。至于攀附关系,她月浅宁虽是主位,但掌管实权耳目众多的还是太后。月浅宁诚心为她指一条明路,江茹儿却是似懂非懂,只懵然答道:“臣妾知道了,日后定会好好服侍皇上与太后。”
月浅宁言尽于此,走到一处路口,两人不再同路,也就各自回去了。
回到自己宫中之后,月浅宁望着昨夜和龙飒竔对饮的回廊,脑中却无论如何记不起当时的情景。她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叫了昨夜侍奉在跟前的丫头来问,那丫头只说:“昨夜皇上不叫人在跟前,奴婢们并不知道您说了什么。”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一点儿也没听见?”
“一点儿都没有……”她皱眉思索半晌,忽然想起来,说道,“哦,对了,您醉倒之前,说了什么紫……紫河什么……”
“紫河车?”
那丫头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月浅宁眉心微皱,怪自己酒后失言。此时只能心存侥幸,这么一味中药不会引起龙飒竔什么关注。
问完了那丫头,她便屏退了下人们自己在房里看书,心里仍旧有些烦躁,暗自后悔昨夜又失控,非要在龙飒竔跟前喝什么酒。
她正心思烦乱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刚要问清楚,见一个小太监跑得满头大汗,已经径自闯进来了。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那小太监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月浅宁起身,肃然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样慌?”
“娘娘的母家……月时月大人,叫人送了东西来,说是叫娘娘鉴别是否合用。奴才按规矩先瞅了一眼,现月大人送来的居然是……居然是……”
那小太监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月浅宁不耐地问:“到底是什么?”
“是……是包着胎衣的,血淋淋的婴孩!”小太监一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饶是月浅宁沉稳,听了这个也不由心头一凛,对那小太监皱眉说:“竟有这样的事?快带我去看看。”
小太监引着月浅宁出去看,只见外堂桌案上撂着一个红漆大锦盒,几个下人正围在盒子周围窃窃私语,是好奇又不敢靠近的神色。见月浅宁过来,他们纷纷退让开来。月浅宁走上前去,正要掀开那盒盖子,便听方才报信的小太监喊道:“娘娘别看!这……这实在吓人!”
月浅宁既是学医出身,什么吓人的没见过?她只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