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在公子缓门口闹事,恐怕等待他们的就不是一句——‘滚’了。而是打开府门之后,大队的士卒从门中跑出来,将他们看押起来了。甚至暴打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邦交之臣,有邦交之臣的规矩。显然苟变没有这方面的专门培养,而公孙鞅却缺乏大贵族的礼仪教育,两个都是眼前一抹黑,但心忧不已的小人物。在中原第一大诸侯魏国公子的门前吃了一次闭门羹,这事不丢人。当然也不值得自吹自擂。需要的是他们适可而止的停止无休止的骚扰。
可是苟变却不愿意,他追问公孙鞅:“你往来邺城也多次了,还有能够说的上话的人吗?”
“公子缓身边的人?”
“不行的话,在邺城有些身份的大夫也行。”苟变是给公孙鞅面子才这么说,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公孙鞅虽然大部分做事的时候很务实。但是作为贵族,他身上还是有夸夸其谈的恶习。虽然不经常发作,但要是在关键时刻发作,很容易误事。
公孙鞅想了想,还真想起一个人,猛然道:“我大前天来的时候,遇到了辛贲大夫,他是魏侯看重的新贵,或许他能够帮我们见到公子缓。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苟变心头刚刚燃起一点希望,顿时被公孙鞅一泡尿滋灭,气地七窍生烟,他恨不得一把掐住公孙鞅的脖子,死命的来回晃荡,凑近对方的脸质问他:“你这家伙有点谱没有!”
不过公孙鞅不清楚辛贲住在哪里,但是他也有办法,鼻子下面是嘴,多问一些人,总该有人知道:“苟兄不要着急,我们问问人,多问几个就能找着了。”
随后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街道,有点傻眼,只好敢笑道:“某忘了已经是半夜。”
也不是说空无一人,就有一个人在城内走动,而且还不收限制。
邦邦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大半夜里,来了一个敲更的更夫,这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问路人。在当下,从事更夫,守夜,这些苦差事的人,无一例外有一个身份,罪人。比如说,犯了欺诈罪的人,会被安排做守夜人,看门人。很多衙门都有‘徒’等罪犯从事一些繁琐的工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