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唯有见机行事而已。”
应龙对此只能点头的份,毕竟仲叔牙是带着军令而来,他自从被派遣进入赵国,混入陶丘之后,就一直是潜伏的状态,曾经一度他以为自己等到战争结束恐怕都没有什么机会。
“不过,仲叔贤弟,你也知道如果按照将主的命令,我军必须要攻击入城。陶丘之内的作坊很多,虽然年轻力壮的工匠多半已经被庞爰带走。但是你也知道赵人彪悍,就算是垂暮之人,也有一战之力。你可有把握全歼陶丘守军吗?要不然,我们有被困住的危险。”
应龙的担忧不无道理,陶丘是一座手工业城邑,本来男人多女人少,加上赵国在这座城邑囤积了打量的物资。光粮食就足够五万大军用一年。在赵国这个一直受到粮食困扰的诸侯国,能够积攒下这么一大笔粮食,着实不容易。
随后应龙询问道:“不知夜战如何?”
“不行,我军对陶丘不熟悉。夜战不仅会陷入险境,而且万一被赵军咬住,双方肯定会打成一锅粥。再说了,我军最多也就是夜晚行军还算可以,真要交战,我心里没底。”仲叔牙说的是实话,对于任何一个诸侯国的军队来说,夜战,一直是衡量一支精锐军队的唯一标准。
可以这么说,士兵闭着眼,就靠着指挥作战的鼓点和钟磬来行动,这样的军队,在任何时候都是独当一面的精锐中的精锐。
边子白就算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没有办法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将上军脱胎换骨成这副样子。
仲叔牙问:“守将性格如何?”
“陶丘守将镰仓,乃边军庞爰亲信,是一员虎将,性如烈火,孔武有力。那个……你应该不是他对手。”应龙说了一句让仲叔牙很郁闷的评价,仿佛他很不堪似的。当然仲叔牙也承认,自己肯定不是应龙的对手。甚至连应龙手下的几个部下都不见得比他弱。
但他是军将,有不是厮杀将,武力值高低用处并不是处于绝对的程度。
仲叔牙道:“说一下镰仓的情况吧!”
“镰仓性格暴躁,之前不是边军的后勤司马,他驻守在陶丘的原因是因为庞爰和邯郸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才让他手下这个虎将守在了陶丘,目的就是不让邯郸的贵人染指陶丘的物资。但即便这样,陶丘还是有兴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