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唯独他知道最后一个俘虏似乎是这群赵军骑兵的首领,也仅此而已。过了一会儿,公孙鞅手下执掌刑法的小吏,哆嗦着走进了院子,告诉了苟变一个坏消息。
“什么,吐血死了?”
小吏头发都有些花白了,斑驳的呈现着岁月的痕迹,显然在掌刑方面,他是权威。可是就算是技术再好,遇到个一心求死的主,也颇为无奈。而且刚才审问的赵人之中,被抓的首领是情况最差的一个。小吏趴在地上,飕飕发抖不已,对于他来说,就算是招惹了军中的师帅,都已经是莫大的罪过。现在副将被他得罪了,顺带着主将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于是他自救一般补救道:“不过小人从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口中得到一个消息,赵军在移防。不知将军可否有用?”
掌邢小吏的话,顿时让边子白警觉起来,苟变躬身站在跟前,也不敢搭话。
透着古怪。
从历次的赵军习惯来说,他们会沿着平邑一路南下,赵军喜欢在富庶的地方劫掠。而这些城邑附近,也是卫国北方富庶的区域。而且想要进攻戚邑,也绕不开平邑一路南下的几座城邑。这是赵军主攻的方向,这一点,如果庞爰不想搞出一个破绽百出的后勤补给的话,及不会改变。
换防?
这显然是赵军要有所动作的反应。可是为什么会换防?
难道不应该增兵吗?
事情透着一股邪性,边子白让苟变去好好审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