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子南靳听着都觉得不靠谱,这样训练成吗?可问题是,在带兵上,他根本就没有底气。作为大人物,更是怕因为不懂而开口,深怕说错之后被人看轻。努嘴对自己的随从道:“去问一问,上军搞什么鬼?”
其实子南靳心里多少已经有了一些答案,比如说上军的训练,他虽然看不出来这样训练到底有什么好处,可是子南靳却知道,上军想要在帝丘附近这样训练,绝对不成。就朝堂上的唾沫星子,就能将边子白给淹死。更何况,士卒如此训练的话,受伤恐怕也难以避免。
很快,他的随从就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文士打扮的年轻人,虽然不熟,但还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贤侄。”
“大司徒。”
子南靳邀请对方登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贤侄,上军一直这么训练吗?恕老夫眼拙,有不少士卒似乎从城头掉下来,恐怕不少人受伤不轻吧?”
来的不是别人,是公孙鞅。自从上军各部因为训练都打出了火气之后,公孙鞅就在守城训练过程之中全程在场,目的就是不让失态继续恶化下去。人的名树的影,公孙鞅一出现在训练场之后,士卒倒是还想一如既往的来,可是军官们可受不了。因为挨罚的多半是他们,公孙鞅的魔王名头顿时将他们压地死死的,一点小心思都不敢有。
不仅公孙鞅,边子白也在不远处的军营之中,随时处理。
公孙鞅见子南靳堂堂的大司徒,朝堂之上的一方大佬,却因为一场训练而胆战心惊的样子,颇为好笑。可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训练,也是面带惊容,这才正色道:“大司徒不用担心,城墙之下都垫了很厚的稻草。而且宫城的墙头要低矮一下,训练之前还做过平整,只有一丈多一点,士卒掉下来不怎么会受伤。士卒从墙头掉下去,只要不是脑袋着地,基本上都不会出大事。”
“如此说来,是出过事了?”
卫国的官员都有听风就是雨的谨小慎微,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深怕闹出大事之后无法收拾。子南靳也是如此,听说出事,心头就狂跳起来。似乎有种杞人忧天的担忧,深怕这样下去,距离兵变就不远了。
公孙鞅苦笑不已,他心说: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不过他耿直的性格不容他说谎,上军训练这些天一来,还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