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的眼睛,好奇的在司马予等人身上打量。
司马予一开口,对方就觉得很不对劲,听着不像是卫人的口音,抬手让手下警戒,有种狭路相逢遇到饿狼,进退维谷之势。
司马予脸上的气势顿时一泄如注,他恨得咬牙切齿,老爷问你为何没有清理码头闲杂人等。你却来问我口音,这卫国的军队到底是这么一回事?难不成爷们千辛万苦来卫国帮忙卫人打仗,还要被当成奸细盘问不成?
由不得他懊恼,对方就扯着嗓子嚷嚷起来了:“敌袭,赵人打过来啦!”
看热闹的卫人在一眨眼的功夫,宛如一阵风似的,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下子都不见了踪影。不过仔细找一找还能找到其隐匿的踪迹。比如说货物堆的边上,露出了一块布帛,仓廪边有数只履……
司马予甩着鞭子,对着喊话的卫人军官抽了过去,临了才想起来他们是客军,要是抽打了主人,恐怕公子虔哪里就交代不过去。他可知道自己,是紧跟公子梁的心腹,公子虔可不会把他当心腹看,要是最后事情闹大了,说不定这位心黑手狠的大公子将他舍弃,用来平息卫人的怒火。于是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圈,然后在半空中炸响。宛如在耳边炸开似的,卫人军官胆寒的脸上赘肉直颤。
司马予大声呵斥道:“某是秦军前锋司马予,今我秦军锐士归上军将主边大夫指挥,不是你以为的赵人。再说了,你们卫人经常和赵人打交道,难道还分不清赵人和秦人的口音截然不同吗?”
小军官讪笑道:“不曾见过秦人,慌乱之中,搞混了!”然后对着身后的士卒吩咐道:“虚惊一场,赵人没来。”
当听到是援军的那一刻,现场卫人高声呼唤,仿佛将不可一世的赵人给击退了似的高兴,然后在司马予吃惊的眼神下,卫人如同躲如粮仓的老鼠,一个个都冒出了脑袋。好奇的看着这支装束奇怪的秦军,却没有人敢上前来搭话。胆子小的出奇,同时胆子也大的出奇。
司马予也不拿正眼瞧他,而是问道:“上军昨日就有传令官来传达军令,为何今日午后还不见清理码头?”
军官也颇为无奈:“您看这马车,这花纹,还有这华盖,关键是您看这拉车的马匹,您老是否觉得多了一点?”然后给了司马予一个你也懂的眼神,意思再简单不过。拥有这等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