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行事的宫廷宦官二把手。
或许对贾弃来说,太子训的上位,让他纵横卫国宫廷有了足够的底气,而卫公病倒,仿佛给他带来了一个马上要上位的假象。
公子岐本来就不受待见,而在贾弃看来,如今的公子岐简直就是丧家之犬,根本就不该让他入宫。
“二公子,君上可没有要召见你的口谕,请回吧?”
平日里,贾弃就敢对公子岐唱反调,如今更是嚣张不已,就差鼻子朝天连正眼都不给看一下。
公子岐以前不愿意和贾弃一般见识,主要是因为贾弃是卫国夫人的小令,这个职位等同于秦国时期的大长秋,是皇后身边最为重要的内官。也就是说,贾弃有足够的机会在卫国夫人面前进谗言,给公子岐使绊子。
这也是公子岐忌惮的原因。
可是如今,都是千钧一发的时候了,公子岐还管什么进不进谗言,沉声道:“滚开。”
贾弃尖锐的嗓子刺破了夜间的宁静,高声道:“公子岐,你看好了,这里是宫掖,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没蛋的宦官,能奈我何?”公子岐豁出去了,他要是连娘舅在身边都不敢得罪一个宦官,他这个公子干脆就别当了,还不如做一个闲散的名士来的洒脱。
贾弃冷哼了一句,掏着耳朵,有种狸猫玩弄老鼠的欲擒故纵之意,开口道:“二公子,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你想要闯入宫掖,我可没有故意给你刁难的意思。今日要是你敢再往前一步,别怪本宦官不留情面,禁军何在?来啊,把公子岐给我围住。”
说起来,贾弃的权势也不过如此。真要动国君的儿子,他就算是再得宠,恐怕也做不到。没有国君点头,他去故意刁难一个公子,绝对和寻思没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他还仅仅是在夫人面前得宠,国君身边有丁祇,根本就没有他贾弃的位置。
公子岐往前一步,丝毫没有被贾弃吓住,沉着脸道:“本公子是君父召见而来,你一个小小的小令而已,不在夫人跟前伺候,来国君的寝宫,是何居心?”
“公子岐,别给你脸不要脸。这也是鲁公在帝丘而已,真要是他走了,你就是个孤家寡人,还不是随人揉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