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调到了丁祇的身边之后,他在宫中的地位也渐渐地水涨船高起来,平日里阉人、宫女对他也是颇为顺,渐渐地养出了一些官威。
不对。
是老狗。
乐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丁祇的脚步声。而丁祇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径直走到了和乐平几乎平行的地方站住,也看向了王座。
良久,丁祇才开口道:“这个位子很多人都想要坐上去,但是更多的人却因为痴心妄想而最终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你知道原因吗?”
“老祖,奴婢不知。”
短短的几吸时间,乐平已经平复了心情,他恢复了往日的表情,对丁祇顺从道:“奴婢不过是累了,站着休息一会儿。不知老祖有何吩咐,奴婢马上去办。”
“我的话你还会听吗?”丁祇阴阳怪气道,声音如同一扇破旧的窗户,在冬日的夜晚呜呜作祟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乐平心头一紧,但是随即又松开了,他知道丁祇的日子不好过,卫国夫人身边的小内官贾弃可是对丁祇内宰的位子虎视眈眈,而随着卫公身体抱恙之后,丁祇在宫廷内的权威已经多次受到了贾弃的挑衅。几次挑衅,丁祇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生生地受了。这让最为势力的宫廷内,对丁祇的权威开始了动摇。反倒是贾弃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有传言,等到卫公薨毙之后,丁祇将被殉葬。
真要是这么一个结果的话,丁祇的死期似乎也不远了。这让乐平心头大快之余,暗暗地惋惜,便宜了这个老狗。
但是在丁祇面前,乐平还是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情绪,他知道丁祇的可怕,也知道丁祇还有很多的底牌没有动用,在卫公活着的时候,至少在还没有糊涂的时候,丁祇还是宫中的内宰,是宫中内最有权势的宦官。他知道丁祇的疑心很重,一旦被他怀疑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乐平赶紧回答:“奴婢莫敢不从。”
“好一个莫敢不从,哈哈……”丁祇仰天长笑,他觉得很有意思,就如同一直精力充沛的狸花猫,盯着一只注定要死的老鼠。老鼠表现地越顺从,他之后的攻击就会越重。
丁祇笑停,幽幽道:“那么你将下毒的背后之人告诉丁某吧!”
乐平闻听,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