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铠甲。要不是使团正臣临时病倒,他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听说新郑城外韩军之中已经开始训练敢死军了,疯了,肯定是疯了!
要了个娘的亲命哎,这不是逼着自己去送死吗?
至于韩侯本人,还很支持秦人的做法,因为在他看来,这很鼓舞人心。当然,他不会学着秦公赢师隰的样子,打仗的时候,打着打着就自己带着亲卫冲锋。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让亲儿子去送死,也不适合,这是攻城战,伤亡最大的战斗模式。他怎么舍得?
至于让族中的公子……这个真可以有。
亲侄子,这种耗费国内资源,却没有什么用的货色,要是能够为攻克新郑做出一点贡献的话,韩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的。
可是韩王孙很憋屈,他很想告诉韩侯:“叔父,您老饶了我吧,我是个早产儿!您老睁眼都瞅瞅,您侄子都抽抽成什么样了?”
个头不高,却很在意形象的韩王孙,被公子梁从车上抱下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已经石化了,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死,让我去死!”
“前面是鲁公吗?韩大哥,我们一起去见见。”
不由分说,韩王孙就如同一直倔强的小奶狗,被第一次栓上了项圈之后,用尽气力挣扎,却也无法挣脱主人的手,嗷嗷叫着想要反抗,却让人觉得很无力的那种生无可恋。
“是鲁公吗?我是嬴渠梁,秦公的二儿子。”
鲁公姬奋哪里认识什么嬴渠梁,但是赢师隰他是认识的,倒霉的公子连被叔父夺走了国君的宝座,在外流浪三十年,回国也不过十来年时间。不过,秦国在赢师隰的统治下国力似乎有所恢复。看着公子连,还有刚才还傲娇的如同一头高贵的孤狼,目空一切的韩王孙,如今却成了一个飕飕发抖的落水鸡,心头的不悦早就褪去,反而高兴的多说了两句。
“你父秦公和寡人也是相识,当年我们还一起在少梁饮酒纵歌,奋当年体弱,还受到尔父指点,仰慕其神武,唯天下之勇士也!”
姬奋是个很注重的周礼这套东西的,说仰慕赢师隰,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但是他对公子梁的感觉很好啊!这小家伙,竟然一声不响的就化解了自己的难堪,甚至还让韩王孙这个混蛋丢尽了脸,本着提携后辈的长辈之风,姬奋提出了邀请:“贤侄,寡人今日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