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根本和丑不搭边。
再看孟轲,就算是昂首挺胸,也不到白圭的腰部,却给人一种自信,富有激情的即视感,当然如果他不是笑的那么暧昧的话,就更好了。感觉像是主人家的爱犬,到了喂餐时间,紧靠主人身边一步之内,眼神中处处透着巴结和雀跃的味道。
白圭笑道:“今天晚上吃醉鹅!”
“醉鹅?”孟轲不解,他的食谱还很苍白,各种野菜,最昂贵的估计就是猪肉。这也是他们母子最奢侈的伙食之了。除此之外,对于食物的名称缺乏一种记忆。孟轲还不明白,醉鹅到底是什么食物。
“就是大鹅,整只宰杀之后,然后用开水汆,去掉腥味;然后再用冷水激,紧实皮肉。等到皮肉收紧之后,剁成一指长,半指宽的肉,加入调料,米酒,还有各种佐料,将肉炖到酥烂之后就可以吃了。”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食物烹饪太匮乏技巧了,白圭自从在边子白的门下学艺之后,顿时突飞猛进,隐约有种天下第一名厨的趋势。给人介绍自己的拿手菜,自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要是这个菜品是自己研发的,那么就更好了。可惜,没有边子白的菜单加成,白圭如今的表现也不过是个过得去庖厨。毕竟,他可不是专业厨师出身,技术有待打磨。
就介绍的功夫,孟轲就已经被这道大菜给折服了,一个劲的吞咽口水,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大叔,你是个豪客!”这估计是孟轲对白圭最高的褒奖了,用词太匮乏并不是他的错。在阿谀奉承的道路上,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白圭摸着脑袋,用商量的口吻道:“小轲啊!跟你商量给个事。不要叫我大叔好不好?你看我,才比你大十几岁,还没有娶媳妇,让你一口一个大叔,平白叫老了很多。要不你以后改个称呼,待会儿,我给你加个鹅腿。”
孟轲刚想要点头,突然觉得不对劲,笑脸警惕的盯着白圭看了一阵,似乎有种害怕的惶恐:“你想当我亚父?”
亲爹是父。
继父有很多地方叫亚父。
孟轲是个聪明的小孩子,他的人生恐怕排在最前面的三件大事,保护母亲必然占据一个位置。而孟母是个寡妇,出身于市井的孟轲当然知道一个单身男人对一个寡妇的儿子献殷勤,肯定不是喜欢小孩子的原因。
孟母虽然端庄秀丽,却不可亵玩。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