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白于是继续道:“白圭,你再想一想,你和妇人见面的经过。总不至于她突然从天上飞下来,掉在你脚边的吧!”
白圭蹙眉踱了两步之后,开口道:“当时我好像余光看到有一个影子,手里拿着一个陶罐,朝我过来,然后……我转身的那一刻,发现对方似乎要拿着陶罐砸我,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吓了一跳。还以为人已经死了,可随即想到是讹诈,可是看到是一个妇人的时候,觉得又不会,于是就送了医馆。似乎也发现不了病因。”
回忆虽然断断续续,但只不过是白天发生的事,白圭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纪,想起来并不困难。随后他担心起来:“主上,我这算不算犯法?”
白圭的胆子一直不大,尤其是怕事的作风,简直让人无语。就这样的还想要做家臣?怪不得王诩看不上他。
边子白沉声道:“你可没有触犯任何大卫法律,反而,你见弱仗义,应该受到奖赏。至于妇人,如果来历不明,还有袭击路人的行径,送官就要处置,严重的话,可能会被发卖。当然这事和你无关,去给城守府叫几个人来,将妇人领走。”
“老爷,请慢。”
眼瞅着要送官了,妇人就算是想要装也装不下去了。她其实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就是,为富不仁的的白圭见她没有行来,将她往街头一放。结果大家都好。可没想到此间的主人太可恶,处处为难他一个妇人。
孟母其实早就醒来了,原本他是准备道谢自后离开的。可是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太奢华了,对于权贵有着天生警惕的孟母就对自己的处境开始担心起来,加上门口两个小萝莉看着,让她又怕又无奈。只能躺在踏上装睡。
白圭看看妇人,又看看边子白,就算是他脑子没有灵性,也该看出来了,妇人是装睡而已。
好奇地问边子白:“主上,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睡来着?”
“你看看地上的履,就算是你帮她脱鞋的,总该放在一处吧?现在呢?两个履间隔至少半步之远,可见她醒来过,甚至走到门口查看过,发现有人出于自身的保护,才偷偷溜回来,但是小心之下,却露出了痕迹。脱鞋的时候想让发出的声音最小,而选择了近乎蹑手蹑脚的动作。&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