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鞅,你给我出来!把窃贼往家里头领,老夫今日就要执行师规。”
看着躲在一边的公孙鞅,边子白顿时无语。这家伙估计已经吓破胆了,就连边子白自己也想象不到,王诩这老头子竟然如此暴虐,他可怕了。
王诩脑门子青筋暴跳,恨不得一棍子打死这个吃里扒外地家伙。让你看家,你就这样给我看家的?家里的宝贝都让人偷走了,你小子还仇人家里跑,还懂不懂一点尊师重道了?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老师?
边子白趴在墙头,不太情愿地开口道:“王夫子,读书人的事,能叫窃吗?”
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偷书不叫偷,叫借。
在说了,边子白只不过去了王诩的后院里,把他的书都看了一遍而已。真要说起来,只能算是借阅。
王诩仰着脖子,豁开嘴巴,如同一只忧心忡忡的蛤蟆,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无耻之徒,颠倒黑白,你以为此等行径就无人能管束你吗?老夫……管教弟子你也要拦?”王诩只不过是一时气愤,他原本最多也就是教训一下边子白,出口恶气也就算了。可是刚来就被白圭给恶心到了,这家伙还想和芸娘好?死了那那份心吧!这辈子都没可能。
至于边子白,王诩发现这家伙的脸皮比他估计的都要厚啊!他还真不能杀人,就算是伤人做出来也没有理由,最多就借着动手,把边子白打一段。他也就是存着这样的小心思了。不过现在王诩要教训公孙鞅,算是他朋友,公孙鞅真要因为这事被王诩责罚了,他地脸面不是也被王诩给踩了吗?
边子白不乐意了,王诩显然是指桑骂槐,到时候惩罚的公孙鞅,可坏名声的说不定就就是自己了。趴在墙头上反驳道:“王夫子,在此之前,我可敬你是个名士,处处忍让,可如今你如此不明事理,别怪我无情?”
“你待如何?”
王诩梗着脖子,主要是仰着头很不爽。眼下的建筑明显很不合理,房子建造的墙壁不高,室内的高度也不算宽敞。这也是为什么稍微有点功夫的人,一纵一跃,就能轻易地上房梁。主要还是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低矮的房子,加上家具也都是放在地上,书案之类的就茶几那点高度。这时代,穷人住不上房子,掘地为穴,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