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养奴仆。只有低级军官,国家给予的土地多一些,才需要奴仆去耕种。
庞涓家里恐怕连大夫也算不上,士可能会是,还是中下层的士阶级。毕竟,上士的话,已经算是军队之中的中级官员了。最多也就这样子了,他老爹很有可能是魏国的武卒,仅此而已,可能连军官都不是。
“不是贵族?”
边子白额头微微蹙眉,显然对庞涓的身份嫌弃到了极点。可是庞涓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甚至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
家里头是苦哈哈,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啊!就算是这样的家当,还是他爹用命换来的,他要是没出息,庞家会继续没落下去,甚至在他的下一代,彻底沦落成为农夫。
“算了,就这样吧?”就在庞涓失望的眼神之中,边子白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神中流露出心碎的失望。第一次遇到大人物,竟然被自己搞砸了。可边子白似乎并没有打算结束谈话的意思,反而拿起令牌上的丝线,令牌在他手下摇晃着,在火光照耀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认识这块令牌吗?”
庞涓低落下去的情绪再一次高涨起来,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
边子白在毫无征兆地前提下,将手中的令牌抛了出去,吓得庞涓手脚并用,还差点将令牌磕在了地上。心惊胆战之余,幽怨地看了一眼边子白。可后者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仔细看看,能认出来吗?”
“是河西大令,公子罃的河西大营中见令如见公子的河西大令,仅次于兵符。”庞涓可以肯定,令牌一定是真的,绝不可能是假的。
当然,令牌肯定是真的。河西大令就六面,一面在南卓手中再正常不过。这家伙可掌握着公子罃的钱袋子,往来的贸易几乎囊括了所有的中原诸侯国,甚至和楚国都有往来。没有一面能够镇得住场子的河西大令,就凭借南卓的卫国南氏嫡子身份,谁给他面子?
边子白眼神中挣扎了一会儿,开口道:“既然河西大令是真的,那么我凭什么判断你是真正的魏人?效忠魏国的武士之子?”
边子白把效忠两个字念的非常重,给人一种要重用对方的心里暗示。
庞涓低下头,想了想,竟然开始揭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