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赵武肯定不会觉得问题出在边子白身上。就像是帝丘城外歼灭赵军的时候,就算边子白拒绝他参战,恐怕他也忍不住。都说赵军的骑兵厉害,他早就想要试一试赵军的深浅了。
可路缦呢?踮着脚,如同少女一样轻灵的转了一个圈,手中的长剑刷刷挽了个剑花之后,就笑纳了。不过路缦还是有点担心,问道:“你就不担心我舞刀弄剑,让人看轻你?”
边子白摸着下巴想了想,沉思道:“他们应该在背后说吧?”
多稀罕呢?
就算再不把边子白当回事,可他内史令,中大夫的身份可不是假的。有资格说他的人,恐怕也要掂量一下身份,同时卿大夫们可不会和边子白有什么利益冲突。至于哪些还没有进入官场的年轻贵族,就路缦的性格,估计他们说,她就敢动手。
面对边子白的询问,路缦有点无语道:“恐怕没人敢当面说吧?”
“那就行了,管的了人做事,还能管得住人说话不成?做真实的自己,就让别人去说吧!”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凭借努力获得的成就,也遇到有红眼病的人说些个闲言碎语。这种事,边子白就算是有心去管,也会无力收场。既然死活都这样,就让他去吧。
这种后世的处世观,确实让路缦有种眼前一亮的惊艳。
临走时回眸一笑的灿烂,宛如让人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之中,充满了爱意的温暖。边子白傻笑着,对赵武说道:“是不是很美?”
作为奴隶,却要担负家臣的职责,赵武的心很累。
这个时代的秦人其实是很无趣的一群人,太死板,尤其像是赵武这样的武夫,更是如此。他贼兮兮地看了一眼身后,确认路缦已经离开了,心头暗忖:“好看有什么用?女人在家不就是生孩子做饭的吗?”
好在他没敢说出来,不然指不定传到路缦的耳朵里,他又要倒霉。
再说孙伯灵。
自从和边子白在国相府门口分别之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给人一种有心事的样子。子蒙以为他是有心事,就没有多问。毕竟是小孩子,他一个老头去琢磨也想不明白,比如说想家了,想小伙伴了之类的,要是让子蒙去解决,他会崩溃的好不好。
只不过,孙伯灵一直在摆弄边子白留下的阵法,‘却月阵&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