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会让人千头万绪,更本无从下手的茫然感。
边子白提醒道:“此时的关键还在于保密。其实领养一个族亲的后辈也能做到,不一定非要这么做。毕竟很多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妾和别的男人有点……那个什么……”
“不行,一定要这样。”丁祇坚决反对。
可这种反对在边子白看来很怪异,对他说这些干什么呢?
不会是?
果然,卫公躲在屏风后面又闹妖了,金属敲击屏风架子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丁祇悻然领会,将麻烦一股脑的推给边子白,“小子,你的办法很好。仲叔牙的小妾在太子宫小住了半年多,心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出宫去了大宗伯府之子南卓的住处。这件事就让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办的滴水不漏。”
边子白闻听大惊失色,“内宰,您老没有糊涂吧?你敢让君上的儿子流落民间,这是作乱知不知道?”
“小子,出去说。”
卫公接连在屏风后面给他暗示,丁祇会意,起身让边子白跟着,“跟我出去走走。”
宫掖的中轴线上,是一条宽数十米的道路,两边虽然隐隐约约有石头制造的宫灯。隐隐灯光透过白娟,但根本就照不了多远。边子白唉声抬起的跟着丁祇,就在刚才出了姬颓寝宫不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边子白就知道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他除了在心底里骂太子混蛋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还被丁祇拉了壮丁。
在宫门口,丁祇还拍着边子白的肩头勉励了几句:“小子,你是有办法的,这件事就老夫来判断,君上对你的办法很是满意。当然,说一千道一万,你要把差事做好。最好就像是借东西一样,怎么拿来的,就这么送回去。”
能一样吗?
边子白心头哀嚎,说得轻巧,借东西,怎么借来的,再怎么送回去。问题这是一个活人啊!
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关系再好,什么都可以借,老婆不借。
更不要说偷偷的借出来,还要让当事人兴高采烈地迎接回去,还白搭一个小的,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别看边子白说得轻巧,可真要做起来,几乎绝对没有成功的可能。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