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
哀莫过于心死,别看姬颓在很多事上不糊涂,也有足够的政治手腕。可落在自己家的身上,他完全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南卓做不出来的事,你以为边子白会认下?
做梦!
丁祇甚至担忧,迫于压力之下,就算是边子白会装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要是有机会,这小子肯定撒丫子就跑。不管是去哪个国家,边子白的蛊惑能力绝对是一等一的,甚至带着大军来讨公道都有可能。
说一千句,一万句,边子白对卫国没有任何归属感。
丁祇踌躇了一会儿,低声请示道:“君上,要不让老奴去和边子白聊聊。让他想出一个完整可行的办法。”随后解释道:“君上放心,边子白不会说出去,他还要在卫国安身,这小子滑不溜秋的,不会让自己犯险。再不济,老奴让人死死盯住他,一旦犯禁,立刻控制起来。”
作为一个宦官,能够想到这些也不容易了。
卫公脸色稍霁,斟酌一二之后,这才点头应允道:“好,让边子白来处理此事。嗯……等等,你和他商议的时候,我在屏风后面听听。”
对位卫公的这点小癖好,丁祇也颇为无奈,自从上了年纪,姬颓对于偷听他人说话有着一种让人崩溃的偏执。对此,丁祇也只能接收,派人连夜去请已经放衙的边子白。
在距离边子白的府邸不远处的一条街上,内城有数的几个大宅院内。大宗伯南丰将自己手上有联系的魏国大夫的关系都嘱咐了一遍南卓,好让南卓心中有数。当儿子起身临走的时候,南丰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训斥了一句:“卓儿,男子好色是为本性,但为父不希望你迷失自我。我南氏是公卿之族,也是仁德传家,为父不希望你德行上被族人诟病。”
这话说的云山雾罩的,南卓根本就不明所以。
饥肠辘辘的南卓匆匆的垫吧了一些食物,回到自己住的小院里,打小一直跟着自己,伺候南卓的老仆凑上来低声道:“少主糊涂,这时候还让人送女入家门,惹老主人不悦,这可如何是好?”
“我……做什么了?”
已经清醒寡欲数日的南卓感觉冤得慌,他做什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针对他?
似乎这天下的混蛋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