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嘴上舒坦罢了。实质性的举动谁也不会有,也没有人当真。因为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奈何不了谁,同时谁也不会真和谁死磕。公卿身份的对阵,那是会让一个庞大的家族都会伤筋动骨的,甚至会引起家族的覆灭。
这种争斗只有一种情况可能出现,就是结死仇了,双方是有我没你的局面,才可能发生。一般情况,谁吃饱了和实力相差无几的公卿家族对抗。再说了,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损失去让人无法忍受,摆明了都是吃亏。
另外国君不管吗?
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南卓甚至打定了主意,接下这个差事之后,干脆在家里躲个十天半个月的,等到风头过去再出来。反正都是小辈,没人有胆子冲击大宗伯府。可边子白看似多余的一句话,让他连躲风头的想法都没有了。不管结果如何,里外都不是人。
南卓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心头一遍遍的絮叨:“小爷又被暗算了,有完没完!专门逮住一个人欺负,过瘾是吧?”
可他却开不了口拒绝,一来,边子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二来,他在内史府第一桩差事就顶撞上官。根本就不同猜测,南卓都知道,届时街头自然传播开来,说他南卓目无上官,以下克上之类的闲话。到时候,他连在官场都要混迹不下去了。
边子白拿着手中的一个小木棍,敲击了书案上的一个青铜小罄,跟个铜碗似的,不过敲击起来声音清脆延绵,经久不绝。功能很多,比如说乐器,礼器。但在公堂上,基本上的功能和‘醒木’差不多,不过这时候的家具太笨重了,有的更本就是一指多厚实的板子,醒木打在上面,就跟放了屁似的,没有官衙的威严。
小罄就完全不一样了,罄声响起,官舍之中安静下来。
边子白说起了第二件事,治学。其实就是他背诵《千字文》让人抄录小来,再做一个简单的解释而已:“大朝会当日,子白受命于君上,编辑整理《千字文》,乃内史开衙之后第一等要务,选日不如撞日,今日天清气朗,就先开始吧!”
“《千字文》上半卷在仲叔牙的手中,他已经带来了,等会儿公孙兄你在上头读,让他们先抄好,每个人都抄写一份。作为内史的福利,你们抄写《千字文》可以带回家。”说完,边子白打了个哈欠,总感觉最近似乎困了一点,很坦荡的告诉他的属下们,我会后堂背诵余下的部分。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