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朋挑起事来绝对是熟手,而且有理有据,根本就不怕去查。
老话说的好:“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些人整日里吆五喝六的聚集在一起。加上身份基本都差不了多少,还真闹不起来什么。可要是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人获得的关注和好处比其他人都多了,那么就会引起他人的不悦,甚至是恼羞成怒之后的群起而攻之。
此刻的南卓正是这样的情况,凭什么他下大夫,子南丑是上士?
这是打脸,是不给面子,是破坏大家内部团结,要坚决抵制和抗争。
南卓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就骂:“公叔朋你个不当人子的小人,我这下大夫的官职是因为我的才能被君上认可了。根本就不是因为我的宅子抵给了边子白而获得了比你们高的官职,这完全是造谣,是无中生有!”
“我呸,你敢说自己没送宅子?”
“你敢说不是因为上官对你印象深刻,才举荐的?”
“边子白会举荐我?”
……
“胆敢非议上官名讳!二三子,跟我上,打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
“你们……几个,唉唉!”
站在院门口的乐平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在门口拐角处贼溜溜的正是投靠了边子白的潘毅。这光景天也不热,可架不住他心里头怕,额头汗涔涔的往下淌,口中一个劲的念叨:“这位宦官,您也不去劝劝!”
“我不过是宫里头一个卑微的小宦官,你觉得他们会听我的说的话?”乐平压根就不相信自己有魅力,或者说威慑力,能够让这群公卿之子停下打闹之后,乖乖的去打扫官舍。要是丁祇在,还差不多。
乐平会心一笑,“要不大人你去?”
潘毅吓得猛缩回脑袋,一个劲的作揖:“还请小哥不要吓我!”
就一个南卓,就能让他在帝丘城内呆不下去。更不要说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基本上卫国卿这一级的官员的子弟都到齐了。到时候,一群人群起而攻之,他哪里还有命在?
就他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