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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训气地浑身哆嗦,大骂道:“混帐东西,如此颠倒黑白,难道是不怕大卫的律法不足以威慑宵小?”
“不敢。”
公孙鞅就是这样,他说话永远不卑不亢,认定的事几乎是认死理,打也打不回来。就算是有所改变,可是一通牢狱之灾之后,又把他整回去了。
“君父,主犯,从犯都是口齿伶俐,颠倒黑白之辈。不课以重刑,不足以彰显国之威严,还请君父下令,重刑两人。”姬训是赤膊下场了,他记住了南卓的话,把事情搞大,而搞大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正法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整个半死,整死就更好了。不管是公孙鞅也好,边子白也罢,只要是被卫公姬颓看上的人,太子训都觉得碍眼。
“国有法度,岂能因你一时的好恶而乱用?”姬颓沉声痛斥,随后看向了公孙鞅,老爷子对公孙鞅的印象不太深,公族身份,王诩的弟子,跟着边子白做事,差不多就这些。
可毕竟他是站在边子白这一边的,自然也会倾向于公孙鞅。
随后,卫公问:“公孙鞅,你说这钱是你该得的。可有依据?”
“在下是中人。”公孙鞅俯首道,自从他得知了边子白给他金饼的真相之后,就觉得这钱和老师给的没什么差别。反正是心安理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中人?”
公孙鞅的回答一点问题都没有,中人,也就是中间人,是介绍人。
商人之间给中间人一定的雇佣金再简单不过了。
姬颓问渠义:“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作为主犯的边子白,和从犯公孙鞅都拒绝认罪。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渠义回答道:“主犯不认罪,那么就该请证人和当事人出场。”
“不叫潘毅上殿吗?”卫公虽嫌弃潘毅这等小人,可他也想好好认一认,这么一个人,是谁在卫国的朝堂上搅风搅雨,弄大家都不得安宁。
渠义想了想,对卫公回答道:“潘毅的回答和询问不重要。”
哇……
朝堂上原本很安静,突然之间如同热油中倒入了开水,炸开了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