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鞭子在空中抽出一道虚影大吼道:“魏国,虎狼之都,怎么会有好心?”
没有避震的车轱辘,欢快的在坑洼的道路上跳跃着,屁股却颠地快要碎成八瓣了,边子白早就没有俯瞰黄澄澄麦浪的闲情雅致,死死包住车把哀求道:
“公孙兄,还请手下留情,小弟实在受不住如此颠簸。”
公孙鞅兴趣缺缺,他这个年纪是张狂的年纪,对于宝马豪车有种超乎本身价值的爱好。他更喜欢风,追逐风的那种感觉:“贤弟,你也太稳了一些吧?”看着边子白如同生死一线的表现,公孙鞅兴致大失。
“公孙兄,还是说一下我的事吧。我们出城不就是说南家的事吗?难道你忘记了。”边子白可怜兮兮的看着公孙鞅。
他真的消受不起这个年代的跑马驰车的感觉,反而是遭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面口袋,里面装地都是土豆。大的往下沉,小的往上跳,豪气的感觉没有,但脑仁都快跳出来了却是真实的感受。
“南家啊!”公孙鞅一手拉住缰绳,随后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调,有故意卖关子之嫌:“这家人已经投靠了公子罃。
公子罃?
边子白有点想不起来,这个公子是何来历?他在卫国的这些天,对于卫国的政权还是有所了解的,卫国公子里,公子训的名声最显。同时还有公子恒也有不错的声望,另外就是到处招惹是非喜欢武事的公子歧,可公子罃是何来历,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可要是没来历,偌大的南氏可不会投靠这个不起眼的公子。
公子,也是诸侯国公之子,可以说是国君的继承人。一个毫不起眼的公子,怎么可能获得卫国数一数二家族的效忠?
本来就很不合理,那么很可能这个公子罃并非是卫国公子。
“不是卫国公子?”边子白自言自语,他也没有试着问,而是自己猜测。
南氏家族的最大生意就是奴隶,而从魏国来的尤其多,那么这个公子罃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是魏国公子?他堂堂大国的公子为什么会让南氏来交好我?”
“交好?”公孙鞅忍不住讥讽:“你也太高看你的身份了,我敢保证公子罃根本就不会知道你这么一个人,一切都是南氏所作所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