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钱不赚,傻啊!”路姬可是连嫁妆都贴补进去了,好吧,她也没给自己准备多少嫁妆,主要是有点钱就能花一大半的主,根本就存不下来钱。
边子白指着石磨对白圭说:“磨豆腐累不累?”
“累,当然累,为挣钱,能说累吗?”白圭理所当然道,手还撑着腰,显然还没有大规模上生产的阶段,身板却快要顶不住了。
“你们决定一直做这门生意?”边子白开始掰开手指头说起利弊:“你们看,做豆腐幸苦,挣的钱都是辛苦钱;再者说,卫国的土地都很肥沃,很多淤田根本就不需要轮种就能获得很高的产量,菽的种植本来就不多;最关键的是,做豆腐生意没有前途。”
任何事和前途挂钩,总会是让人有种山崩地裂的压力扑面而来。选择很重要,有道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立志于做大商人的人去磨豆腐,眼前的利益虽然可观,但也不过是蝇头小利。人要往前看,往深处打算。
“就说白圭,你打算一天到晚就躲在磨坊里,围着石磨转?”
“缦姐,你呢?想想不久的将来,你坐在豆腐摊的后面,无论刮风下雨,一年到头都不能歇?还要面对整个帝丘城的人卖豆腐,豆腐不卖完,就不能收摊……”
白圭毕竟老实,他觉得这样过日子也可以,如果自己努力一点的话,可能一天挣两个‘中布’,甚至更多。不过想到那个费劲的石磨,他有点懈气,小声道:“或许我们可以买一头牲口。”
边子白扭头不去理他,俩人更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反倒是路缦蹙眉开始担忧起来,卖豆腐怎么会比卖酒更累呢?
她很惆怅。
让人心头有了顾虑,再让他们放弃一个获利不太丰厚的项目就比较容易了。边子白把握时机很准:“记住,我们开的是饭店,做的虽说是勤行,可没有十倍的获利的项目将不被考虑。你们以为免费就让食肆蒙受巨大的损失了?”
“瞎担心,你们不想一想,菽的价格在城外低到什么程度了?我们收的价格是多少,可是当做豆腐的多起来之后,菽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