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抓起昨日路姬盖在他脑袋上的襦裙,放在眼前,随后眼珠子都瞪大了两圈,随即将头埋在襦裙之中深吸一口,妥妥的变态猥琐大叔的形象。
躲在门背后偷看的边子白吃惊的就差用脑袋撞门板了,这……尼玛是卫国将来的国防大闸?名将之姿?
举止下作无比,也就比半夜里在女生宿舍阳台偷内衣的大叔稍微强那么一丁点,这等形象,说出去谁信啊!
苟变似乎想起了这条襦裙的主人,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唯独可惜的是襦裙上传来的皂角味似乎在告诉他,这不是原味的!靠着鼻子闻美人香,终究无法果腹。苟变小心翼翼的将襦裙收了起来,贴身塞进一个月没有洗过的氅衣里,这条襦裙恐怕就算是漂洗十次,路姬也不会再要了。自从边子白认识苟变以来,他好像还从来没有换过衣服。按照这些日子打交道和观察,边子白深知苟变是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的人。这时候发呆,应该是肚子饿了,就见苟变随后摸着肚子,一阵嘀咕,突然鼻子耸动了几下,嘴角开心的笑起来:“路姬,我昨天又梦到你了,你看我手上还有你的襦裙,快开门迎客。”
苟变是武夫,他的六识可要比旁人强的多,微弱的声音都能分辨,更何况边子白在门后躲了大半天,还闹出了老鼠饥荒的动静,能逃得过他的耳朵?
“小白,快开门,大生意来了。”
苟变忘记了昨日的醉酒,也忘记了在酒肆的欠账,甚至忘记了一切,仿佛他的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天都是从零开始。
随后没轻没重的拍门声一声响过一声。
明知道躲不过去,边子白牙一咬,心一横,拔掉了门栓打开了酒肆的临街门板。古时候的人,说七尺大汉,说明一个男人伟岸。边子白的身高并不矮,可惜面对的是一个八尺多高的莽汉,也只能是仰着头说话了。
平日里,边子白也在路姬不在的时候帮忙沽酒,他在柜台后面打开了一个酒缸,舀了一勺美酒倒入酒碗之中,递给了苟变。
纵然是已经成为酒鬼队伍中的一员,苟变也有点傻眼,大清早的就吃酒,脑袋还是晕沉沉的,能好吗?
苟变低头看着碗中的水酒,绝对没有注水的好酒,而且还是酒瓮最上面的酒,没有一丝浑浊。可是他总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小白,大早上的某肚子里空荡荡的,喝酒好吗?”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