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升起,就越发忍不住的怨恨起华雄来。
觉得华雄贼子过于无耻和奸诈。
若非是此贼子之前,从自己这里强行弄走那么多的粮食,他如何会陷入如今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里来?
“先生,就……就没有一些别的办法了?”
刘表声音有些干涩的开口询问。
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实在是有些过于难为人了。
但是,他却又不能不开口。
因为现在,他已经别无他法。
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给放在蒯良的身上。
希望蒯良这个智囊,能够给他出一些比较好的主意。
“主公也并非是没有办法,此时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听到蒯良如此说,刘表又不由得精神一振。
“先生,快快请讲!”
他忙出声说道。
并再次给蒯良倒了一杯茶,态度可谓是十分热切。
哪怕是这个时候,蒯良说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那他也一样想要听听。
对他一样十分重要。
哪怕是想出一些不是办法的办法,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蒯良道:“主公,此时这情况你也知道,之前华雄贼子那无耻的手段,将我主公治下的各个地方的粮食,都给榨取干净。
众多世家大族,也都出了很大的力气。
现在遭灾,他们也一样是困难重重。
损失极大。
在这种情况之下,再想让他们出大量的粮食,进行赈灾,根本不可能。
世家大族手里面,也没有什么余粮。
但是境内,出现的这些灾民又不能不管。
不管的话,这些灾民走投无路之下,将会成灾,四处造反。
如此一来,主公治下会被扰乱。
也不能够只单纯的震杀。
仅仅只是剿灭,不能够解决实际的困难。
更加容易激起民变,让主公治下的情况,变得更差。”
听到蒯良如此说,刘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蒯良所说,非常认同。
这正是他所担忧的事情。
只觉得蒯良的这些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当下便忙道:“先生知道这些困难,那可有解决之法?
不知先生的解决之法是什么?”
蒯良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