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吗?可以救救我吗?”
云七七继续道:“谈不上救不救,我也不是吓你,不过你聪明机灵,善于社交,要是能改善我刚刚所说的问题,以后是一名不错的说客和演讲天才。要是改善不了,命运较为平和,如平地般行走。”
此刻,黄鹤轩正在角落拽着黄孔才,掏出户口本,百般劝说:“爸,你看见没有,彭彭他真是你孙子。”
“……”黄孔才沉默了片刻,拐杖重重地砸在地面:“真是造孽啊。”
黄鹤轩很是为难:“爸,要不是这次我在外面遇到了大难,我怎么会来找您呢,我知道我之前没怎么赡养您,可我也没让您操劳啊,我这次真的急需咱们老黄家在京城四合院的房产证,我欠了太多钱了……”
“你到底欠了多少?”黄孔才质问似的看向他。
“哎呀您,您别问,您就给我吧!”黄鹤轩乞求地道。
黄孔才喉间哽咽,老眸散发着一阵惆怅,点了点头,黄鹤轩大喜,急忙搀扶着老爷子回到饭局上。
黄鹤轩见饭局上坐满了人,道:“儿子,去给你爷爷倒个茶,顺便过来给他按摩一下捏捏肩膀。”
刚一回来,黄彭彭忽然挺直腰杆,像是硬气了一样:“不倒,不捏。”
黄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