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您那么看好我家小凡的画。
“说实话,他告诉我双珠塔成交价的时候,我简直跟做梦似得。
“五百万啊……可不是五百块,而他没下多少功夫。
“既没有国内外赛事奖项的衬托,也不是名师门下,这种价格,实在匪夷所思。”
白灵儿接过茶,重新聊起了素描的事情。
秦兰芝能这么热情,就是因为叶小凡的素描。
“没什么匪夷所思的,是小凡的素描,真的太优秀了。
“五百万,并不亏,有钱难买心头好。
“再则,千金买马。或许它现在身价不值五百万。
“可一位有大师水准,且有巨大潜力尚未挖掘的天才画家。
“他的价值,就不止五百万了。
“这点钱,能让我结识小凡,我觉得赚大了。
“至于亏本,其实并不会。就昨天,小凡的名字,再一次在书画圈子里传开。
“很多收藏家、爱好书画的富豪,想必已经开始关注小凡了。
“……”
秦兰芝一边给叶小凡倒茶,一边说着对近期圈子的情况和书画行业的近况
白灵儿笑容比花儿都灿烂,却又娇嗔冲叶小凡蹙了蹙鼻子,“秦小姐这么夸他,他尾巴得翘上天咯。”
“能问一句冒昧的话吗?”
白灵儿话锋一转。
“请说。”
“您现在是看上了展厅那幅素描了吗?”白灵儿有些好奇。
叶小凡也有这一丝猜测。
毕竟据她说,昨天她也来这里。
秦兰芝摇摇头,“这幅素描比双珠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不敢买下收藏。
“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昨天看完画,当晚我就做了噩梦。
“今天再过来,就是想要进一步看看,到底是什么让这幅画如此怪异。
“要说恐怖,就那条地狱恶犬的外貌,单独挑出来,只能算狰狞丑陋。
“可偏偏它有种让人浑身发寒甚至做噩梦的魔力,实在诡异。
“可惜,我毫无头绪。
“我不迷信,但它真的让我产生‘这幅画不吉利,阴气太重’的念头。”
秦兰芝面色凝重,有些唏嘘。
从没想到,会被一幅画吓到做噩梦。
白灵儿了然点头,“是有不少人觉得它怪异阴森。”
“嗯,而且我爷爷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