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倒是挺有意思。可见月颐你品味高雅。”
舒月颐便落落大方地笑道:“祖父恐我怠慢了贵客,这墨菊是他养的,狠心剪了来送我。”
“你将干枯的荷花做成红叶,配了它的墨色,倒也不辱没了它。这远山花瓶,配得更妙。”
舒月颐眼里闪过惊诧,这舞剑弄棒的霍姑娘竟也喜欢诗文么?
“摆弄它的时候,就想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霍嫣坐下和舒月颐喝茶,随口夸她闺房摆放得当。
舒月颐感激地说:“都是我回京之前,母亲为我布置的,有些是先母旧物,有些是母亲自己的嫁妆。”
霍嫣也见过舒月颐的继母,是个好相处看着面善的妇人。
她有点意外,舒二夫人既然是真心对她的,说明她在舒家的日子过得不错,继母并未苛待她。
那么,这两次相见,舒月颐又为了什么而常常面露哀伤呢?
ъΙQǐkU.йE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