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可以明显提升赵凡实力的方式，就两个。

一是规则肉，能动用之后，他就媲美毁灭规则与死亡规则融合的上位圣祖。

二就是这规则列术。

赵凡只入门达到了第一档次。

然而，规则列术，不算院长全新开辟的层次，是分为十个档次的。

第二档次的部分，赵凡在阅览的时候，完全就犹如天书一样，仅比规则肉的纹路简单些许，但并非没有希望，既然难啃，那就硬啃，反正不会吃亏。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赵凡，全心投入到了其中。

一晃的功夫。

十几年过去，铜灯那边结束了，赵凡这边还没有一丝实质性的进展，却感到受益颇多，因为，第一档次使用的更加丝滑了。

「造化小子，你来看看吧。」铜灯的声音响起。

「好。」

赵凡期待的遁入了九域塔中。

望见一见黑到流动液体的战衣漂浮在那。

在战衣的正中间，宛如一道闭起的眼睛。

「老眼，睁开给你主子看看。」铜灯笑着说道。

下一刻。

毁灭之眼睁开。

与毁灭战衣宛如与生俱来的一体，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不止如此，它们之间，相互呼应，感觉都比之前单独的个体增强了一成左右。

「厉害啊！」赵凡赞叹不已的说道。

「也不看看是谁亲手操刀的。」铜灯嘿嘿笑道：「趁着我手热，就给你炼制由虚绝古铜为主体的一手货去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要打扰我，除非有你解决不了的大事，当然，凭着这融合了毁灭之眼的毁灭战衣，上位圣祖之下，你近乎无敌，更有《岳栏书》的杀伐之术傍身，碰到上位圣祖，也能吓唬一下趁机逃脱。」

「……」赵凡无语了片刻，便道：「话说，那规则肉，我感觉复刻起来无从下手，你指点一下再炼制吧。」

「无从下手？」铜灯听完却笑了，「造化小子，那东西没有头也没有尾的，关键就在于，你开始的位置，也是最后结束的位置，要贯彻连接方可生效，所以过程之中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就会导致最后衔接不上。」

「原来如此。」赵凡恍然的点头。

「不说了，闭关。」铜灯迫不及待的将赵凡赶出了这一层，取出虚绝古铜和一大堆辅助的圣祖级炼器材料。

而赵凡，穿上毁灭战衣，遁出九域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