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君了。”灵焚难看一笑,“当年,始皇如此行事,鄙人才会协助齐国啊。可惜,秦国灭国后奇袭齐国,不然弱齐未必不可抵御强秦。”
采薇局促不安,下马行至灵焚声旁,拉扯衣袖以让灵焚闭嘴,却被灵焚甩开。
子婴在大殿时胸口的灼热感重新袭来,此次炽热无比,牵动着本不该生起的杀意。
“叛...杀...”子婴低头强忍心神。
“或许公输家的残卷能帮秦王静心。”灵焚冷声道。
“寡人不需要!!”子婴捂着胸口吼道。“公输般助魏伐秦,寡人便无需《鲁班书》!”
子婴耳中鸣响,身上汗水溢出,直至汗流浃背,才强行收住心神。
“寡人...本是想派人去齐地寻那人归秦,但寡人今日太累了,此事明日再议吧...”子婴的指甲已经深深戳进掌中皮肉,血流不止。
马蹄声哒哒远去,宫门口留下几点鲜血。
“师傅!今日大胜归咸阳,为何说如此之言?”采薇欲哭无泪,一脸愁苦问道。
“师傅亦有些累,改日再谈。”灵焚转身而行,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
......
渭水河畔鲜红一片,向西而流的水已然冲散了河中的鲜血,在两位白发老者眼中却始终未变色,仍向一条血河般。
“那位陈豨统领真是够狠的,上万余尸身杀戮后焚毁,竟还能笑出声来。”一老者叹道。
“呵...你是想起了包裹周身的牛血吧?能在那种杀戮中脱身,你亦算是命大。”另一老者笑道,却显得格外颓废。
“哪里比的上名声在外的黄石公,竟在子婴面前下跪求生。”蒯通好不想让,似是心情不错,“两位老友想帮才堪堪捡回一条性命,老夫佩服。”
魏辙无力再顶嘴,身为求道之人,若是心态被毁。往日所习,所言,所坚守之物便毫无意义,连自己皆不信服的东西,无法再公之于世人,身无所长,连老农皆不如。
“老夫此番离开秦地,便归齐彻底隐居,不再过问世事。”魏辙叹道。
“败了一次便如此颓废吗?黄石大名不过如此啊。”蒯通嘴上毫不留情。
“不愧是靠嘴收服赵地之人啊...老夫承认不过如此,不知阁下战后又有何计策?”魏辙望着渭水低声道。
“老夫自是有法!”
蒯通笑着起身,回望已不见轮廓的咸阳城。
“老夫从武城外脱逃,变猜测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