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
侍卫满头大汗,期期艾艾的道歉时,突然后面传来一阵惊异的声音:“你是……闫妄?”
“嗯?”闫妄闻声转身,眉毛一挑:“我道是谁,原来是张金玉,张大小姐,几年不见,越发漂亮了呀。
可有婚配心属?若是没有……要不赶明儿我让老爹派人来换个名帖八字,咱们对付对付过日子得了。”
身穿鹅黄长裙,亭亭玉立的少女,听到闫妄这不着调儿的话,顿时眉毛竖了起来。
她叉着腰上前几步,狠狠的盯着他:“几年不见,长进了?敢这么调戏老娘?怕是还想挨揍?”
闫妄哈哈笑着,躲开她踢来的小脚:“得得,怕了你了。我这次来有正事要找你父亲,回头再跟你好好说。”
张金玉狐疑的看了他几眼,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点头进门:“跟我来。”
他来的是时候,张金玉的老爹也在家。在寒暄几句家常后,闫妄直接挑明了目的。
中年男子失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贤侄跟着玉儿去货仓一趟,她知道什么东西能从名单上拿掉,什么不能。”
说到这里,他生怕闫妄以为自己小气,沉声解释道:“贤侄莫要以为我这个做长辈的小气,实在是这里面门道很多,虽然名为拍卖,其实有些东西……就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闫妄多精的人呐,他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这场所谓的拍卖会,八成又是一个交易的手段。
至于什么交易……无非是买官,掉税,以假充真等等,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但经过拍卖会转手,就成了来历正当的东西。
譬如,某官员写了一幅字,画了一幅画,盖上私章拿来拍卖。其实他的书画水平真的高超?简直扯淡。
这玩意就是个信物,有人想买官,就买下这幅画,并且将这幅画送回去。原主人接到画,根据那人拍卖所用的银两,安排不同的官位。
这只是最简单的一个例子。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