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闫妄挂掉电话,看眼时间,换了身衣服便朝茶酒小屋赶去。
……
茶酒小屋
二楼包厢
三个人坐在圆桌前,手中各执一把纸牌。
他们在玩花牌。
一名三人之中,看起来最为年轻的男人说:“你们觉得,闫妄忽然约咱们,是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什么?当然是谈生意喽。”另一个身材有些矮,带着围巾的老者随口回了一句,顺带丢出两张牌。
最后那穿着白色衣服的光头老人听罢,不禁撇了撇嘴:“他的生意,做的比咱们大的多。找咱们谈什么?”
“莫不是人家想开钱庄?”男人蓦得说了一句。
“管不上。”围巾老者盖下牌:“他开就开喽,你能怎么样?对他出手?不怕他砍死你?”
此话一出,三人不禁陷入了沉默。
闫妄靠什么起家的他们一清二楚,不到十年,从一个混混,走到这种地步。
若说全凭运气,你信吗?
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也曾风光无量,叱咤风云。干出的那些腌臜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不少。
可这些放在闫妄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他们是商人,骨子里就是靠钱来玩转一切的性子。
闫妄是混混,从外到内都是黑的,上位可都是硬生生用人命堆出来的。
围巾老者耸了耸肩:“总之,他想插一手,就随他喽。”
“也是。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呢。”光头轻笑着。
跟闫妄打交道,一切都以稳妥为主。因为这家伙的出身决定了,他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对三打出来,就敢跟王炸的主,这种人他们不想惹。
否则的话,麻烦缠身,连睡觉都得睁着眼,生怕被摘了脑袋。
围巾老者抱着手,看向那个光头:“对了,你不是说,物色了一个不错的年轻人吗?不如让他过来,见见世面。”
“你不也培养了一个吗?为什么不拉出来?”光头笑了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