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卓来法国旅游，其实是来散心。孙毅听老谢他们说了，董芳卓在广州开青训俱乐部遇到了不少麻烦。主要很球多迷家长对他的专业水准有些怀疑。

正好孙毅入主尼斯队的消息传到国内，心情不好的董芳卓干脆就来法国散下心，随便想参观一下孙毅是怎么执教的。虽说他踢了十几年职业足球，可当球员和当教练的视角是很不一样的。

董芳卓在巴黎玩了一天后，就来尼斯找孙毅。

甫一见面，董芳卓就开始大发牢骚。

“孙哥，你知道不？这次来巴黎，我失望透了。”

“怎么啦？让大洋马给踢下床了？”孙毅有些好奇。难道董芳卓到了法国还要被法国球迷骂？

“大洋马个鬼。不知道谁他玛说的巴黎是浪漫之都。浪漫他妹个比。又脏又臭的，还满地小偷。哎哟，我抄。说起来小偷，我就来气。”

“咋啦？遇上小偷了？”

“是啊。我抄他玛德，我刚到凯旋门那里钱包就被偷了，警察还不理。要不是我护照没放钱包里。玛了个比，我差点以后就没法回国了。”董芳卓越说越气。

“钱包被偷了，那损失可不小啊。”孙毅有些感慨。这巴黎啊，确实不是什么浪费之都。说法国人浪漫吧，还不说他们滥。他来尼斯队有段时间了，很多事情也是早听说了。

“钱倒没有多少。就是不爽而已。孙哥，你说我怎么这样倒霉呢？这两年总是事事不顺。太丧了。”董芳卓说到这有些丧气。

“丧什么丧啊？人生，谁没有个一两年不如意的。过了低谷，一切就会变好的。比如我，现在尼斯队主教练。中国第一个五大联赛的主教练。”孙毅张开两手一脸平静地说。

“对。说到这个，我就佩服您。之前我还不相信你能在欧洲当主教练。转眼间你就真成了主教练，而且还是法甲劲旅。老牛逼了！”董芳卓一脸崇拜地坚起来大拇指。

“嗯哼，以后你也有机会的。”孙毅笑着说。

“我呀。不敢想那些啦。只要能在欧洲这边当个助理教练我就心满意足了。”董芳卓连连摆手。经历过球员生涯的起起落落，现在的他早已不敢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