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欣赏她的脸庞。
下意识低头,随即又本能地把落下的浅金色头发拨在脑后,这样不会遮挡脸庞,顿了顿,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维斯特洛先生,这颗陨石,我觉得,其实不适合做首饰的。”
西蒙笑问:“那适合做什么?”
“就像在博物馆里那样,作为摆件,直接欣赏就可以了,橄榄陨石,真的很漂亮的。”
西蒙举了举还在手中的香瓜大小的陨石:“我也想起来了,作为博物馆里的藏品,可以随便送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尼基塔·莫纳波娃下意识给了对面男人一个‘你明知故问啊’的眼神,有点翻白眼的意思,发现不妥,又再次微微垂首,拨了拨头发,说道:“维斯特洛先生,您不同的,您是我们学校的尊贵客人。”
“如果我没记错,”西蒙微笑望着对面女人:“你刚刚说过,陨石是送给我身边女孩的。那么,问题来了,你们学校,给我的礼物呢?”
女人一时无言,刚刚要回落的红晕再次泛起,闪着目光垂下头颅。
西蒙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回桌面,敲了敲:“来,给我续一些咖啡。”
莫纳波娃听话地起身,哪怕,明明感觉到不妥,还是绕过一些圆桌,来到男人身边,刚刚端起咖啡壶,就感觉身子被一条手臂环住,传来声音:“你身上很香,用的什么香水?”
动作僵僵地帮男人续好了咖啡,难免洒了一些,放下咖啡壶,女人小手无力地搭在环住自己腰身的大手上:“维斯特洛先生,请,别这样,我,我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两个。”wwω.ЪiqíΚù.ИěT
西蒙顿了下:“哦,这可真让人遗憾。”
于是继续。
很轻松地抱过来,放在腿上,望着女人已经红透的脸庞,想要继续逗弄几句,发现没必要,便低头吻了下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西蒙在娜塔莎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望着船舱卧房大床上只露着一个脑袋的女人,重新坐到床边,抚了抚女人依旧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脸庞,声音柔和:“作为西蒙·维斯特洛在2000年2月13日的第一位情人,明天就是情人节,想要什么礼物?”
莫纳波娃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自知的柔软与轻缠:“你马上就要走了,是吗?”
“嗯,”西蒙带着笑:“其实,你成功拖延了我一个小时。”
莫纳波娃微微撇嘴,心说明明是你,不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