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克兰女孩子的质量很高呢，不过，这几年，除了柳德米拉，你似乎没有特别看重的女孩。”

西蒙摇头：“不用。”

格蕾丝把两只纤手垫在下巴低下，其实也不怎么好奇，只是想要和他说话：“为什么？”

“因为乌克兰对我而言连敷衍一下都不需要。”

男人语气中那种俯视众生的理所当然让格蕾丝莫名就觉得心脏有些紧，小小深呼吸一下，说道：“既然这样，以后乌克兰那边，最好的女孩，我都直接给你留着？”

“嗯。”

格蕾丝略过这个话题，侧头瞟向男人手中厚厚的一册资料，跟着读了几段，问道：“弃置理论是什么？”

“关于人类衰老的一种假设，”西蒙道：“这一理论认为人类的衰老进程受到人体细胞资源分配的影响，比如，太多资源分配向生殖繁衍，就会导致用于细胞修复进而延长寿命的资源减少。”

格蕾丝作为一个女人，感觉自己秒懂：“我觉得很有道理呢，女人生孩子太多，想要维持容貌和身材就会变得很困难。”

西蒙笑道：“我倒是觉得有些牵强。”

“是啊，你们男人又不用生孩子。”

“其实我们贡献更多啊，”西蒙大手滑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每个孩子的诞生，你们女人只需要贡献一个卵子，我们男人的付出却是数以亿计。”

格蕾丝脸庞微红，轻轻扭动身子让男人更顺手一些，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道：“你这边关于延长寿命的研究，大概多久能出成果？”

“很难说，或许要等我们的小约翰这一代才能用得上也说不定。”

格蕾丝感受着男人随缘的语气，也不强求，顿了下，说道：“我在想呢，将来死掉了，能不能埋在你身边。”这么语气轻柔地说着，女人又小心补充：“我是说，我肯定比你先死掉呢，先预定一下。”

“我没问题啊，”西蒙对于女人讨论生死之类的问题也避讳，笑着道：“不过，珍妮可能会有意见。”

格蕾丝想想也是，考虑了下，商量道：“不要太近也行，大概，就是我可以看到你的地方，一英里之内，视野要好一些？”

“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埋在哪里呢，或许，火星不错，要不要一起去？”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你这样都让我有负罪感了，像是骗了一个小女孩。”

格蕾丝脸庞在男人胸口蹭了蹭：“你说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