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将来很可能还会出现另外一位强势的国家领袖?”
西蒙点头:“这种几率很大,而且一旦出现,这种人必然不会允许喜欢干涉国家政治的商业寡头存在,到时候也就是寡头们遭遇清算的时刻。所以,在俄罗斯,我们尽可能只做生意,不谈政治。”
安东尼大概明白了西蒙的思路,说道:“完全不谈政治也不可能吧?”
“当然,所以我们资助叶利钦参与竞选,同时尽可能拓展自身的政治人脉,但并不进行干涉甚至操纵。我明白这么做可能会让我们无法彻底融入莫斯科的核心圈子,弗里德曼最近几年的成绩也不如其他寡头,但这才是长久之道。”
安东尼点点头,道:“我回去会和父亲解释你的观点。”
西蒙疑惑:“嗯?”
安东尼笑道:“父亲上次既然没有对我解释,大概自己也不太明白,只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才警告诺曼的。”
西蒙也笑起来。
以老头子的性格,这件事即使不明白,确实也不会直接向他问起,对于儿子更是简单粗暴。
西蒙同时也发现自己的一个小失误,他在提醒米哈伊尔·弗里德曼时,忘记了向诺曼·约翰斯顿解释一下自己的意图。
西蒙拥有着两世为人的很多记忆,前世又生活在大洋对岸,因此很轻易明白这些关节。
相比起来,一直生活中澳大利亚这种开放政治环境中的雷蒙德·约翰斯顿已经习惯了通过对政府施加影响维护自身家族利益,因此即使有着足够的人生阅历,大概也不太容易理解另外一个体制内政治人物的思维模式,更不可能像西蒙这样可以看到未来。
归根结底,西蒙确实是一个异数。
世事洞明皆学问。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即使再精明练达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避免会有着自己的见识和思维局限。
西蒙却是相当于拥有了别人重活十几世的人生,对于未来的洞彻更是一个超级BUG。m.bīQikμ.ИěΤ
这么聊着,安东尼又想起一件事:“维斯特洛公司在俄罗斯的办事处设置在圣彼得堡,维佩尔通讯公司的总部也在那边,这也有着什么特别安排吗?”
西蒙没料到安东尼会提起这个细节。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某人此时正在圣彼得堡担任市长助理,曾经的莫斯科核心基本都出自圣彼得堡一系,或许这一时空有些事情会发生改变,但此时打好关系不会有任何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