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嗤笑。
“朱教授,你这般说辞听起来可就有些让人觉得好笑了,且不说你自己能不能做到你所说的,就算你能做到,也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要求别人吧!”
“医者仁心,悬壶济世?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现如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你不觉得你的言辞是在道德绑架么?”
“再说了,这药膏是秦凡的,秦凡想怎么处理这种药膏就怎么处理这种药膏,凭什么要用这种药膏去造福众生?”
“何况秦凡又不是圣人,就算是要用这种药膏造福众生,难道就不能借此谋取利益了么?借此牟利的同时顺带着造福众生,才是最正确的,毕竟圣人也得吃喝拉撒!”
“还有,你们医院是怎么对待秦凡的?秦凡有价值的时候,就大义凛然,让秦凡造福众生!秦凡没有价值的时候,就冤枉秦凡,随便给秦凡扣帽子,然后将秦凡这样一个年轻人赶到护工站里当护工。”
“你们这过河拆桥,利字当先的做法,即便是我这个市侩的商人也有些看不过眼了!我这个商人至少还有原则有底线,你们有原则有底线么?”
赵红竹的言语进入朱东的耳中,直接便让朱东的面色黑了下来。m.bīQikμ.ИěΤ
朱东看了一眼赵红竹,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赵红竹争辩了。
赵红竹尊敬朱东归尊敬朱东,可事关那神奇药膏,赵红竹即便是再尊敬朱东,此时也得将心里的尊敬给收敛起来,然后据理力争。
而赵红竹收敛了对朱东的敬意以后,与朱东进行口舌之争,朱东自然不可能占到便宜。
一个医生,一个商人,一旦展开争论,孰胜孰败,绝对是一目了然,没有任何悬念。
所以,朱东沉默了半晌,只得揪住赵红竹的某些言语来开口。
“赵女士,什么叫我们医院是怎么对待秦凡的?”
“朱教授,秦凡为什么会来护工站,之前你那学生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莫非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发现问题?”
“赵女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教授,你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不想明白我的意思?”
赵红竹扬起嘴角,开口发出了一声冷笑。
朱东闻言,不禁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异常凌厉的气息。
“赵女士,还请你不要兜圈子,直接把事情放到台面上来说!”
“行,朱教授,既然你有这要求,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