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脸庞，也得减上三分。

“我也没想到，当年连高考都没参加的你，会在这里。”沈青青傲然站在那里，刚刚的难受这会全部都不见了，她板着脸孔，道：“古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我也不想见你，可是……”古航的声音停了停，说：“我午夜梦回的时候，总会想起徐媚，你呢？夜里的时候，可会想起无辜惨死的徐媚？”

又是徐媚。

沈青青的身子，本能的一颤，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退到车边，她垂下眸子，不想让他看到她眼底的恐惧和害怕。

“不，她的死是一个意外。”沈青青轻声说着。

“呵呵。”

古航冷笑道：“连青青，你这话也就骗骗别人，难道还骗的了我，骗的了你自己吗？”

古航的声音慢慢往上扬，他逼近连青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说：“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你的眼里，就是随便用多少钱可以摆平的吗？”

“不是的。”沈青青抿着唇，脸色发白的道：“她的死，和我无关。”

“真的，和你无关吗？”古航一步步的逼上前，把沈青青逼的无路可退。

“你不要逼我。”

沈青青突然仰着头大喊，她看向古航的时候，眼底还蓄着泪，泪水模糊了她的脸庞，古航的面庞，忽然换成了谢子越的，当初，谢子越也是这么逼问她的。

不就是一个徐媚吗？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要为了她而报复她呢？

她已经为了徐媚，失去了一条人命，难道还不够吗？

“当你呼吸着空气，吃着可口的饭菜，享受着一切的时候，可曾想过，徐媚在她最美好，最灿烂的年华，离开了这个世界。”

古航望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点都不觉得可怜，当初，就是她这一副样子，让他对她一次次的心软，最后，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这十年来，他从不吃荤，在偏远的山区任教，就是想要弥补当年的愧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