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二彪一惊:“你这小子,莫要哄诈老子?”
“杜捕头,小的可没那胆子!”牢差哭丧着脸:“因为这个意外,王牢头还挨了周少公子的骂…”
“少废话!”
杜二彪自然不敢去招惹周玄玉,但他也不会就此作罢,尤其是在王三这样的低贱龌龊牢差面前。
稍稍缓息急想,杜二彪扯开话头,叱声王三:“其它泼皮呢?就那么放走了?你让老子这个月的差供怎么算?你若不给老子想出法子解决,你看你还能不能牢头这个位置安稳?”
“啊!”
惊蛰中,王三立刻明白杜二彪的意思,只是人贪胃如象,王三哪能喂饱杜二彪这等货色?
一时间,王三脸如苦瓜,哀声于杜二彪。
“杜老哥,这事一码归一码…你…你可别混作一谈…”
“放你先人的屁,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杜二彪也属于有点能耐就想往天上飘的种,至少在王三面前,他还是能够把这个小牢头压得死死。
一两句彪言出口,王三虽然歇声,可那股子火气差点把他的肺给憋炸。
对峙须臾后,王三几经转念,到底保持住理智,毕竟人在其身下,纵然逞一时脸面又如何?倘若惹火杜二彪,这个老油头暗作几下,把自己以往刮油徇私的破事翻出来,那壶老骚酒在当前这个关口,足以把王三熏死。
末了王三打起感情牌,暗言给杜二彪三十两银钱当做这月的差供,才算堵住杜二彪的火头。
待杜二彪走后,王三越想越憋屈,这回豁牙几个泼皮的事,他里里外外遭骂两顿,连个屁毛都没得,简直龌龊到家了。
怒气中,王三环看四周,瞧到豁牙的几个泼皮兄弟还在对面监房里关着,王三当即狠声下令:“把那几个泼皮给老子往死打,让他们有多少钱,吐多少,谁知要敢耍滑丝毫,就给他们靠上贼人夜斗的罪…待秋后大刑落身,全都宰了!”
“王哥,这么做会不会过了?”
牢差听之心里没底,奈何王三火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