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提点之恩。”
道初真心实意的拜下,他也是心胸宽广之人,不然也不会成一番事业。
秦风的善意,他完全接收到了,他也能充分理解意思。
可是,他并不打算改变,或者说,没有办法改变了。
仁教就是一艘大船,只能向前航行,一旦停滞,就会满盘皆输。
秦风幽幽一叹:“果然世人执念,难以更改。”
既然道初不听,他自然不会多言,心里的那点可惜之意,就此随风散去。m.bīQikμ.ИěΤ
从道初一人,秦风就能看出其他四个教主的想法,多半也是如此。
此事,他不想干涉,也没有干涉的理由。
他们想争,便去争吧,只要别触及到他的底线即可。
“也罢,此事本公不再多言,言归正传,回到你仁教弟子欲要挖本公庙宇一事。”
秦风摆了摆手,直接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你也不必说此事你不知道,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这番话说出来只会让本公不屑,”
“此事,归根到底,还是你这天尊的不是,所以罪责必须由你承担。”
道初苦涩说道:“晚辈愿意承担。”
秦风点了点头,“念在仁教已经被削去两成气运的份上,本公也不为难你了。”
“外面的那座五行山,有本尊设下的禁制,你就坐在山下好好著经吧,什么时候能写出一本让本公看得上眼的,蕴含天地至理的经文,大山自然散去,你就可以带着你的弟子离去了。”
听了秦风这番话,道初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著经?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一旦有所感时,几天就能写出来,但没有感觉,可能几百年都无法下笔。
也就是说,他算是被软禁在五行山下了,只不过什么时候能出去,是由他自己说了算。
“遵命。”
但他能说什么呢,最终只能是恭敬拜下,认了此事。
……
自此,城隍庙门口就多了个奇景。
堂堂道初天尊,坐在那五行山下,手持一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