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起来确实蛮舒服,既有年代感,还有几份书香味。看来你小子,也是一个能干且懂生活的人啊!”
面对马仲成的夸奖,刘耀祖却也笑着摇头道:“我那懂的生活!我只是想着,建了新房在村里,我怕真找不到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即便老宅再破再旧,它也是我儿时记忆里的东西。我在这老宅出生并且长大,而且上学之前,我都是跟爷爷奶奶在这里生活。这里对我而言,意义不一样!”
小时候,刘耀祖跟其它孩子一样,都盼着自己能快一点长大。可真长大了,他却开始怀念儿时的童趣跟无忧无虑。很可惜,时光如世人所想那样,根本不会倒流啊!
借着聊天的机会,马仲成也询问道:“阿祖,你爷爷生前,没跟你提及任何帝都的事吗?”
“没有!事实上,如果不是这次从帝都回来定居,加上我亲自翻新老屋,恐怕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爷爷跟奶奶的往事。在我记忆里,都把他当成村里土生土长的人。
即便后来我觉得有问题,找村里那些老人询问,他们都很直接的告诉我,爷爷就是村里土生土长的村民。只是年青时到过外面,后来外面世道太乱,他就带奶奶回村生活。”
“唉!也是啊!先前我看了一下,你爷爷虽然姓没改,但名字其实有所区别。他在帝都当老师时,用的是萧诚的诚。可在村里,他用的是成功的成。
虽同音,但对很多不知道他过往的人而言,恐怕也不会想到,他当初在帝都是何身份。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当初他送我跟老六离开,结果他自己却横遭那样的噩运。”
听到这话的刘耀祖不知做何回答,反倒是萧诚略显好奇道:“老师,你跟胡老当初都是阿祖爷爷送走的吗?可到最后,他为何不走呢?”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那时还在学院进修,他已然被学院聘请为授课老师。对他而言,帝都有他的学生,还有他的家,怎么走?
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那些人最后会那样疯狂,竟然做出毁烧他家的事情来。虽然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阿祖爷爷的父亲跟母亲,都因此而遭难。”
那怕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对马仲成跟胡新明这些经历过那场动荡的人而言,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可惜的是,他们幸运存活,而有些人却惨遭横祸甚至家破人亡。
借着这个机会,坐在旁边的萧芬突然询问道:“马老,那你知道当初我恩师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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