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的,难道你想让人都忘了汐丫头?是不是等你们两口子故去后,汐丫头都没了人惦记的?”
卫同也不赞同道:“就是啊,姨母,我汐表姐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凭什么不能提?”
卫老太君一拐杖横扫,卫同跳起来。
“有你这样说话的?不会说就闭嘴。”
卫同别过脸不服气,可惜一张猪头脸不怎么美观。
金夫人拿帕子按按眼角,低头道:“姑母,是我着相了,我只是一想到汐儿她…我这心就止不住的疼。”
卫老太君和金夫人同是冼氏女,算是比较近的族人,金夫人随夫君定居京城后,两家开始走动起来,按时人看来,是很正经的姻亲。m.bīQikμ.ИěΤ
卫老太君喝道:“收起眼泪来。若你换到我这位置,还不得哭死了去?你金家也算是一脉单传,你身为当家主母需时刻坚强柔韧,你才是金家内宅主心骨。”
卫老太君可是亲手送三代男丁上战场,夫君早逝,儿子鳏夫,孙子愁娶亲,人家仍是每天乐呵呵的过,一个女人撑起偌大一个国公府。
金夫人忙收了帕子,挺直坐好了。她怕呀,老太君这么一喝,没谁还能哭哭啼啼不听从的。
郭氏也是一激灵,一面觉得卫老太君威武,一面又庆幸自己没摊上这样厉害的婆婆。倒不是不好,而是,一根小树苗子在参天大树前怎么也抬不起头喘不了气的感觉。
金夫人受了训,对郭氏道:“是我着相了,你没做错事,快坐下吧。”
郭氏应是,老实坐了。
卫老太君又不满意了,这婆婆咋当的不是那味儿呢?
金夫人转向卫同:“你这孩子好端端怎么跑去找那渁竞天比武呢?”
卫同只笑,说了句“前朝的事”,金夫人便不问了。
女子不得干政。
有人来报,谦谦君子韩世子脸红脖子粗的在府门前闹呢,非得要见世子。看那兴师问罪的气势,怕来者不善。
才被卫老太君开导的好点儿的金夫人,脸色迅速一阴:“他来做什么?”
金家和韩家翻脸,固有韩谦没保护好妻子的缘由,更主要的是因为金汐儿才过世一个月,他韩家迫不及待一娶俩。这是生生打他金家的脸啊。
韩谦再娶前,燕平侯厚着老脸上了金家门,在满门白幡中说韩谦要续娶,请金家理解。
两口子不是不讲理的人,韩谦是燕平侯世子,且是唯一嫡子,金汐儿又没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