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拼,右手施法,变出一柄魂铁伞来,在冰雹中不停移动,辗转腾挪。那魂铁伞无形中增强了形骸运气,令他避开大部分冰片冰刀,但冰雹实在太大,偶尔被冰雹砸中,便会伤筋动骨。
形骸脸上染血,顾不得疼痛,瞧准时机,在一冰雹上一踩,身子停在半空,再刺出数十招“虚度浮世”。怯翰难挥手招架,可半点也察觉不到,似乎这剑法根本不能杀伤。
怯翰难道:“你已是强弩之末,无根朽木了!孟行海!干脆让我痛快杀了你吧!”他手往天上一举,地面长出一根根锋锐的尖刺,宛如丛林。形骸上有冰雹,下有木刺,当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怯翰难哈哈大笑道:“你无路可逃了!”
形骸见局面危险,施展心灵剑诀,在山墓甲之外又罩上了一层心神屏障,随后朝那木刺丛林中一钻,那木刺纵然锋利,依然被形骸撞断,形骸在那丛林中躲来躲去,寻隙朝怯翰难刺剑。
怯翰难双眼如鹰,俯视下方,道:“你躲啊躲,逃啊逃,可又有何用?就像我试图每一次逃离‘妈妈’,可梦醒之时,却发现仍在‘妈妈’的布局里。妈妈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算准了你的前生今世,算准了你的生老病死。孟行海,你知不知道,你存活至今,所爱的每一个人,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妈妈派到你身边的。你以为自己是自由的,逍遥的,可其实呢?你之所以能成为你,是妈妈在塑造着你,将你打扮成她喜欢的模样!”
形骸气喘吁吁,遍体鳞伤,在丛林中穿梭,时时悄然出剑,耳听怯翰难所言,心想:“他陷入无边际的妄想中,已全然疯了!那个‘妈妈’将怯翰难逼上了绝路,让他以为世人皆是如此。”
怯翰难道:“你还....还不明白?你与我相斗,也是‘妈妈’算计好了的。她若宠着你,便会让你得胜,若宠着我,便会让我打赢。现在看来,还是她喜爱我多些,如若不然,你怎会全不是我对手?”
疯言疯语中,怯翰难口吐大火,砰地一声巨响,大火将那尖刺树林点燃,形骸无奈,跳跃几下,又到了天上,长剑不间断地朝怯翰难刺出。怯翰难喃喃道:“你还在负隅顽抗,也就是说,你根本不信我的话么?你的死无可避免,是因为妈妈她决定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