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令惊得辫子一翘,认出形骸,惊怒交加,道:“你....是你?”
孤鸣嚷道:“师父,是他,他就是在梦中羞辱你的大恶人么?”
形骸微微一窘,道:“我对孟如令梦中之事毫不知情,实是无心之过。”
孟如令恨恨道:“你明知与那婆娘好的时候,我能感受得到,为何还....屡屡如此?”
形骸道:“我与梦儿结为夫妇,夫妇之间....”说到此处,望向孤鸣,深觉不便在她面前多说。
孟如令取出那藏宝图,叹道:“我得意忘形,竟未察觉上头被你动了手脚。如今你待怎样。”
形骸道:“如令姐....”
孟如令微微一笑,道:“亏你还记得我是你姐姐,乖弟弟,你说罢。”
形骸暗暗叹息,道:“如令姐,你将这藏宝图还我,小绣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孟如令皱眉道:“不与我计较?你在梦中欺负我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形骸见她面容实在与孟轻呓太像,不敢多看,挪转目光,道:“那就算我不对,我向你赔罪。”
孟如令见他害羞,也颇感赧然,但她生性活泼,转眼便自在如初,她眼珠一转,昂首道:“听说你打赢了怯翰难,对么?”
形骸道:“还有个叫周布的老者。”
孟如令甚是惊讶,道:“那怯翰难是个大恶贼,曾派人想杀我与徒儿。你替我出了口气,倒也不错,我可以原谅你一半,另一半嘛,还需看你表现而定。”说罢指着酒桌,与孤鸣坐在一边,让出了位子。
形骸见她高傲狡黠的模样,俏美调皮的神色,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将来与孟轻呓重逢的时刻,心下感慨无尽:“先听她有何话说。”于是坐在她们对面。
孟如令指着孤鸣道:“她是恒宇姐姐的女儿,恒宇姐姐,你还记得么?”
形骸闻言大吃一惊,他如何能忘得了那位热情奔放,却又圣洁高贵的女子?再去看孤鸣,确实与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