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道:“岂止如此?我还讨了个老婆,生了几个孩子。唯有如此,才能让所有心怀不轨者闭嘴。”
形骸大吃一惊,脱口道:“你练过小阴阳自化功?”
烛九皱眉道:“我不会什么小阴阳自化,但蒙混的法子多得是。”
形骸道:“可你那妻子....难道不知道?”
烛九嘴角略向下弯,霎时变得甚是阴沉,她道:“我让另一个男人使她受孕,再将那男人......杀了。她自始至终都不知情。”
形骸万不料她竟有如此荒谬歹毒的手段,更不料她竟会如实对自己说了。
烛九道:“你定然会说我卑鄙狠毒,也定然会说我妻子可怜无辜,对不对?”
形骸黯然道:“对,你这事做的可不....地道。你妻子爱慕的人是你,你却任由别的男人将她糟蹋,还将她蒙在鼓里,让她稀里糊涂的遭受侮辱。她难道不可怜,不值得同情?”
烛九望向那璀璨的星空,见寒冷的北风吹过紫黑的夜幕,她道:“很久以前,我喜欢的男人,也将我的心狠狠地糟蹋了一遍,让情窦初开的我遭受侮辱,令我几乎一病不起,死在阎安的山谷中。我难道不可怜,不值得同情?”
形骸心头大震,霎时愧疚不已,但他并未因此动摇,形骸当时只能拒绝烛九,因为他深爱着孟轻呓,为那爱意而狂热,丝毫不知变通。
烛九情绪颇为激动,但很快收摄心神,回复镇定,她道:“我妻子很幸福,因为她认为那些晚上与她好的人是我,她那些孩子也都是我的。有些时候,一无所知的人,反而最轻松自在。两年之前,她已病故,我将她风光大葬,族人遵奉她为草原的女神。”
形骸不愿想象她是怎样瞒过她妻子的,也不愿想象其中有何隐情,他苦笑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这岂不该是你最需隐藏的秘密?”
烛九道:“你知道我是女子,一见到我的妻子孩子,必然会露出破绽,况且你是我最敬仰、最信任的安答,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瞒你。”
形骸心头一热,道:“义妹!”
烛九张开双臂,与形骸相拥,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