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九耀现身于大殿阶上,道:“伍斧将军,还请到宫中,我等有几句话要与你详谈。”
形骸愤然道:“在下可不敢再与诸位暗中碰面,以免蒙上不白之冤,被人拳脚相向。”乞援等低下脑袋,神色不安,可看来仍颇不服气。
九耀道:“将军对满城百姓都有活命之恩,我等敬重将军尚且不及,任何闲言闲语,我等岂会轻信?这些个毛头小子一时冲动,将军莫要与他们多费唇舌,谁再敢对你无礼,无论何人,我第一个将那人杀了。”
他身份地位何等之高?话语份量何等之重?众年少白光卫吓得魂不附体,一人喊道:“相国!他...他对小姐这般....”
九耀手掌一拍,打向此人天灵盖,形骸伸手一挡,那掌力落在地上,破开一大洞。那少年“啊呀”一声,吓得摔了一跤,才知九耀确实要杀自己。
九耀道:“将军受人诬陷,却以德报怨,更是人所不及。”
形骸与这九耀倒还言语投契,也确知此人正竭力维护自己名声,叹道:“罢了,我和你去见鲁老,问问鲁檀到底是怎般说法。”
九耀点点头,走向大殿,戴杀敌与形骸紧随其后,身后脚步声响,那乞援也快步跟了进来。他是鲁平弟子,九耀并不在意,形骸与戴杀敌也不阻拦。
来到殿中,那三座佛像森严矗立,形骸又见鲁平、杜旅、鲁檀与几个丫鬟正在椅子上,鲁檀仍低声啜泣,众丫鬟不住相劝,又朝形骸投来憎恨的眼神。
鲁平、杜旅倒并不恼怒,见了形骸,神色甚是亲热,拱手道:“伍斧兄,我等未曾相迎,真是怠慢了。”
形骸指着鲁檀道:“鲁檀姑娘为何如此?”
众丫头张开嘴,似想要痛斥形骸,但想起尊卑有别,只得硬生生忍住。形骸心想:“她们自幼受教导,便得全心全意维护自己主人,就像是英勇的猎犬,这也怪她们不得。”又望向乞援,寻思:“他与那些年轻子弟又何尝不是?他被鲁檀迷得掏心掏肺,死去活来,便如同阴间那些任人摆布的僵尸,对他而言,鲁檀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理圣旨。”
鲁檀颤声道:“爹爹,他....他还要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