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帝的料。短短十年间,他击败拜登麾下的大将,甚至几位法王联手也敌不过他。而在国内,他清除叛党,压制敌对,不久已令朝廷上下气象一新,五湖四海,天南地北,无人不对他敬若天神,信服无比。
但如此一来,我心中....竟生出了异样,觉得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了。”
形骸道:“夫人是怕他功高震主?”
秦桑瞪大眼睛,泪水又流了出来,她道:“他与我本即使夫妻,我怕什么功高震主?更何况他待我很好,不论多忙,每月都会回来陪伴我,若我要他回到我身边,哪怕他离得再远也绝不耽搁....我与他虽不能天天见面,可他对我的爱意并无丝毫减弱....”
她擦去泪水,低声道:“但我毕竟是将首的奴仆,有些时候,身不由己。”
利魅问道:“是将首令夫人遏制无归?”
秦桑夫人道:“我虽受了主人莫大好处,也侍奉了他很久很久,可始终...不明白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传达给我的念头,就像是他梦中的胡言乱语,虽然最终都可看出他高瞻远瞩,却令我很是害怕。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将首主人饲养的一只金丝雀,他能令我有享不尽的快乐,使不完的法力,也能在顷刻间剥夺我的地位、我的美貌、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我活得太长,我最怕之事,便是彻底的湮灭。”
形骸听她说了半天,却没说清楚她为何害怕,道:“夫人只怕是杞人忧天了。”
秦桑夫人道:“你不是我,也非亡神的傀儡,根本就不明白。”
形骸喉咙咕噜一声,叹息不答。
秦桑夫人道:“我....是怕....无归太过出众,远远胜过我,赢得亡神的青睐。万一主人他选中了无归,将属于我的一切转到他身上,那我就全完了,我失了冥火,立刻就会灭亡。而无归他也会忘了我,作为将首新生的宠物而活着。”
利魅道:“夫人怎知亡神会这么做?”
秦桑夫人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了解主人,所以我才越来越怕。那恐惧在我心中不断膨胀,不断发酵,终于令我几乎发疯。夫君他前来看望我,陪伴我,可我却对着他大发脾气,又一个劲儿的流眼泪,他向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