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过得很苦,但自从遇上你之后,终于如拨云见日,心里暖洋洋的,你就像我亲人一样。”
张轻羽叹道:“大家都是亲人,彼此互帮互助,不仅是我,师姐、师妹,师兄,师弟,他们都会对你好。”
孟弦道:“可是...那并非是真正发自肺腑的亲情,而且我与你...这样之后,那些师姐师妹,都不会对我好啦,他们反而会恨透了我。”
张轻羽忙道:“你为何这么说?他们如何会恨你?”
孟弦嗔道:“你傻乎乎的,还不明白么?建丽师姐她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可你伤了她的心。她位高权重,又与掌门师姐亲如手足,若她不开心了,我怎能有好日子过?”
张轻羽愣了半晌,道:“现在日子艰苦,大伙儿的性命处于危险中,师姐、师妹她们深明大义,怎会如此小心眼地来找你麻烦?”
白雪儿听到此处,脸皮一红,暗忖:“轻羽莫非知道我在这儿,故意指桑骂槐?”
孟弦叹道:“你不明白的,她们是女子,女孩儿家,总是看重这些小处,否则便似心上有一根针,难受的不得了。”
张轻羽道:“掌门师姐不一样,她跟随师父最久,知道轻重缓急。”他顿了顿,又道:“师妹,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如此陪伴我。但你我尚未有婚约,如此幽会,只怕有损你清誉。”
孟弦道:“我不怕,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她神情羞涩,但语气却透着执拗坚决,这清纯少女勇敢示爱、不惜献身的模样,正是世上最美妙的景致。白雪儿心中一动:“难怪当年我下定决心,对师父表白,一下子便打动了他。若我是男子,面对这孟弦如此对我说话,我也非要了她....十七八次不可。”
张轻羽身子微颤,孟弦坐直身子,闭上眼,似等着张轻羽为她宽衣解带,但过了许久,张轻羽道:“若是我师父,他不会这么做。”
孟弦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泪水夺眶而出,道:“行海师尊?你未免把他想得太好啦!若他不会这么做,又怎会与掌门师姐结下姻缘?”
白雪儿听得甚是不快,但也无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