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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依侯懒洋洋地起身,道:“你有牛马那般厉害么?”
拜风豹如兔子般跃起,道:“我比牛马可厉害多了!”
宋秋听两人说着男女风话,只听得面红耳赤,又想起自己情郎与这詹依侯也做过同样无耻的勾当,当真嫉恨交加。她望向潘郎,心里更凉了半截,只见潘郎鼻孔张大,神情沉醉,蠢蠢欲动,活脱脱像个白痴。
詹依侯吃吃一笑,拉着拜风豹走上了楼。拜风豹大着胆子,对詹依侯动手动脚,詹依侯轻轻将他拍开,却更激起了拜风豹的欲火。
形骸悠闲地坐在一旁,喝酒之余,暗想:“詹依侯情浓之时,必会露出原形。但她会对男伴施法,令其忘却真相,这有些近似仙灵的功夫,但她绝非仙灵,否则我焉能不知?”
他虽对这詹依侯全无欲望,可按捺不住好奇心,手指一弹,梦魇真气透过楼层缝隙,飘了上去,化作一枚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钱,那铜钱是形骸耳目,声形皆能得知。
拜风豹与詹依侯已搂在一块儿,詹依侯施展妙手,挑逗拜风豹,拜风豹满头大汗,对着怀中伊人疼爱有加。詹依侯戏耍拜风豹片刻,这才让他得偿所愿,两人交融在了一块儿,詹依侯娇声呼吸,胸口起伏,声音高昂尖锐。拜风豹目光炯炯,欢喜的快要发疯,竟使出与强敌拼命的劲儿来,却又怕伤着詹依侯,处处留有余地,委实是‘亢龙有悔,余力不绝’。
形骸暗暗好笑:“这下酒的好戏当真不错。”
突然间,詹依侯大叫一声,白嫩的皮肤上长出乌黑的脓疮,原先修长苗条的身材变得臃肿矮胖,五官分得极开,绝美的脸蛋霎时畸形扭曲,面目全非,她竟是一只肥硕丑陋的蟾蜍。但这蟾蜍却有一条龙尾。
形骸心想:“她是水行小神龙蟾后?”依稀记得自己当年在海上遇见过她,她人形样貌是个丑恶的老妇,身边带着众多女儿,也各个儿是蟾蜍面孔。詹依侯那般丽色是她修炼的法身,纯是为了诱惑男子与自己同欢,一旦情不自禁便难以维持。
拜风豹已然吓傻,奋力想要挣脱,但蟾后舌头卷住拜风豹脑袋,拜风豹几欲窒息,使不上力气。按理说,此时拜风豹该当热情减退,可他仍抱着这怪物,快速扭动身子。
形骸面带微笑,心想:“还好本人清心寡欲,这才逃过一劫,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