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倚仗的是灵阳仙遗物,并非我如何了得。”
关海长又道:“咱们露夏国都是些死板板的人,殿下是不是瞧着有些气闷了?”
玫瑰忙道:“怎有此事?对我而言,贵国肯接纳我,令我免去牢狱之灾,正是我如今最好的去处了。我来此已有月余,不知我何时能有幸拜见贵国国主?”
关海长道:“殿下何必着急?咱们这王城也是当世繁华的好去处,我让知君陪着三位贵客在城中游玩,可是有怠慢之处?”
玫瑰暗忖:“都说露夏国之人是直肠子,不懂得拐弯抹角,看来这话颇有水分,各国各地,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即使正派之人,未必不懂权谋。”
她答道:“我受本国女皇通缉,蒙受不白之冤,实无闲情逸致。今夜承蒙将军看重,在这山间阁楼设宴款待,有些话,还请将军代为转告国主。”
关海长笑道:“不忙,不忙,喝酒,喝酒。”
玫瑰心想:“这许多天来,每当我想提及我出逃真相,他们都一笑置之,莫非这关海长竟与母后有所勾结?”但转念一想,又未必如此,至少她从未见到任何可疑人物前来加害自己。
她举起酒杯,沉吟不语,却听知君公子偷偷说道:“殿下,我国自古以来对待外宾皆颇为隔阂,殿下纵然身份非凡,但并非龙国使臣,即使是龙国使臣,也需为我国百姓接纳之后,方能参见国君。”
玫瑰道:“原来如此,这规矩倒挺麻烦,可事态紧急,你爹爹却又不肯听我谈及正事。”这知君公子正是关海长之子。
知君公子道:“爹爹他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正是圣莲女皇与妖魔合谋之事么?”
玫瑰道:“正是,此事如此要紧,为何你爹爹却半点不急?”
知君公子叹道:“听说早在七百年前,我国国君已宣扬圣莲女皇被妖魔附体,行事残忍卓绝,乃是天大的祸害。这事传扬了七百年,上上下下,贵族百姓都习以为常,但私底下也不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