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宴席,拉着玫瑰走入宫中,木菀心与牡丹不便跟着她,于是等候在晴明宫外。
母女二人来到水杨宫,圣莲女皇抚摸玫瑰脸颊,朝她左看右看,笑道:“你与我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英姿勃勃,相貌虽好,却少了女孩儿家该有的妩媚阴柔。唉,你总是舞刀弄剑的,哪个男人会不怕你?”
玫瑰苦笑道:“娘,我觉得这样挺好。”
圣莲女皇指了指她腰间长剑,玫瑰登时醒悟,道:“儿臣真是粗心大意,怎能带着此物入宫?”
圣莲女皇抿嘴一笑,道:“这有什么?咱们母女两都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你瞧见过我的兵器库么?如瞧见了,保管吓你一跳。唉,不知孟轻呓那贱人掌权期间,那兵器库是否被她搬空了?”
玫瑰瞧出她有赏玩宝剑之意,捧起紫星玫,递给圣莲女皇,圣莲女皇抚摸剑鞘,赞叹道:“好一柄星铁长剑。”
玫瑰哀伤道:“此剑是爹爹送给我的。”
圣莲女皇眉毛动了动,拔剑出鞘,霎时紫光照耀,满堂皆亮,好似水纹波光。圣莲女皇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孩儿,你这柄剑赠给娘亲,好么?”
玫瑰一惊,心底万分不舍:此剑是一柄极罕见的神器,更是他父亲遗物,她与之相伴,就如同见到父亲一般,岂忍心与之分离?圣莲女皇虽待自己极好,更是自己母亲,但这紫星玫对玫瑰胜似性命,乃是她身边最珍贵的宝贝。
她这般迟疑,圣莲女皇察言观色,淡然一笑,道:“傻孩子,我不过是开玩笑,这剑还给你了。”
玫瑰松了口气,跪地接剑,又道:“母后,孩儿藏家事物全是您的,您要什么,孩儿都会给您送来,唯独此剑是父亲所赠,我...实在....实在....不便如此处置。”
圣莲女皇嗔道:“你别放在心上,咱们母女俩同心同德,只要你好好替我效力,为娘就比得到什么都开心。”
玫瑰握住长剑,往腰上系去,但骤然间,她感到长剑上灵气颤抖,似受了刺激,霎时觉醒过来。
她眼前乱象纷扰,终于见到自己处在一深暗的广大地道中,手中一柄纯阳红剑,一剑剑斩向下方一庞大丑陋的、白色婴儿般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