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自以为是者说道:“侯云罕名下无虚,一出手就是名门风范,那陵明度虽与他齐名,但招式杀气太重,不登大雅之堂。”旁人赞同几句,道:“而这位烛九公子身手也如此飘扬洒脱,真是难得。”
正说话时,侯云罕与烛九齐声呼喊,拂尘与袖袍缠在一块儿,两人各自发力,就此分开,侯云罕连退五步,烛九却纹丝不动。
侯云罕长叹一声,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烛九眸含笑意,道:“哥哥是让我的么?”
侯云罕道:“我已全力以赴,不留丝毫余地,事已至此,岂能再度纠缠?”
烛九奔上几步,握了握侯云罕的手,神色感激,侯云罕欣然一笑,旋即跳出擂台。
观者见两人之间惺惺相惜之情,由衷赞美,爆发出响亮掌声,但也有心术不正者暗想:“莫非这两人都慕男风?侯云罕见到美男便手足发软,自甘堕落?好一个没羞的多情浪子。”
烛九近年来精研断翼鹤诀,武功远非昔日可比,与侯云罕相斗时其实也并未使出全力,但侯云罕确实无意与烛九争胜,省去她一番力气,令她好生感动。
她听白雪儿与形骸替她叫好,于是落在他们一边。形骸低声道:“贤妹,这断翼鹤诀终究诡异,你还是小心使用为好。”
烛九白他一眼,道:“不用你来管我。”
形骸愕然道:“贤妹何出此言?连我这安答都不认了?想当初你叫我安答,叫的可多亲热,连我都深感肉麻。”
烛九微觉羞涩,恼道:“你还记得那时对我说了什么绝情的话么?”
形骸笑道:“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不以成败论英雄。贤妹,你我做不成那个,总做得成这个,我请你喝酒算作赔罪如何?”
烛九眉头一扬,斥道:“什么乱七八糟、这个那个的!少给我胡言乱语!我才不喝你的酒呢!”
白雪儿道:“烛九...哥哥,恭喜你得胜,咱们决胜时再见。”
烛九朝白雪儿一笑,心里一阵轻松,暗想:“雪儿妹妹武功有所长进,但焉能与我进